第二十四章 忍者为什么不直接建国自行统治2093（2 / 2）

“我不知道忍宗消逝后的历史里面都发生了什么，可能是遵从古训，也可能是相互遵循的理念矛盾太多无法调和，各自为派相互对立甚至相互攻伐，也可能是两个都有导致后面入局的时间晚太多了。”

“同样是查克拉使用者，像寺庙、神社、武士都占有土地，有着统一的理念和规训，而且和大名或者其他类型的国家统治者建立了高度绑定的关系体系。忍者，除了自身高超的查克拉使用能力和其衍生的卓越的查克拉战斗能力，什么都没有。”

“不对啊，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可以有啊，火之国今天的领土也是通过不断的征战和降服得来的啊？忍者也可以啊。”

虽然在明门说到忍宗和六道仙人的时候，訚门的整个心都被惊地差点跳了出来；尤其是说到六道仙人的儿子的时候，訚门差点以为，自己老爸就要把阿修罗甚至因陀罗的名字给直接说出来了。

但是听到后面，訚门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所以我说，入局晚了。你以为统治和治理很容易一样，你可能打下一片地只需要两年，两个月，甚至两天。但是后面，不说多了，未来二十年能不能得到一个安稳而且高效的发展环境，那就不是看你有多会砍人能够决定的。”

“当别人不服你的统治，就是阳奉阴违，就是不给你的财政做贡献，你拿幻术催眠都没用。幻术能够改变人的短期认知，但是改变人的长期思维和信仰认知，不是没有，但是少得可怜。”

“那就不能……”

“一直用常规幻术催眠是吧？我问你，幻术持续时间可以长到1小时的有多少？不说多了，能够影响上百人的幻术又有多少？然后更关键的，你需要多少忍者，多么庞大的查克拉来维持这个骗局？如果追求超人治理，你这个时间肯定长不了。”

“你以为没人想过对大名下手？先想一下，一个国家需要的朝堂官员，你自己人人数够吗？然后，城镇县乡村是分散的，你要保证控制的话你就要分人去管，人是有参差的，不光是实力方面，知识方面也是一样的。”

“如果人家故意做假账坑你骗你，你看得懂吗，看得出来吗？把你坑的倾家荡产再从外面喜迎王师，重掌大宝，多么顺耳。像那种控制大名的最常见的就是外戚，不说治理水平和结局，你见过几个外戚能把家族管好的？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你当初怎么发家的你又要求家里人守规矩，会有多少人听啊？”

“当然，有山中一族这种可以直接窥视人的思维的忍者和忍术。但是啊，如果人家一开始就催眠了自己，把自己的谎话当成真你怎么办？甚至从底层民众层面就忽悠你，一百亩的地就给你种二十亩，多的被野兽糟蹋都不要，你要怎么办？金银铜铁一天可以采10吨，但是就给你3吨甚至是1吨，你怎么办？而且都到这个程度了，你觉得他们会怕死吗？”

“搞那么多套路，走捷径，还不如绕最近的远路，做好常规统治，实现和泰民安，让时间给出答案。民众可能短视反应慢，但是切身利益方面，时间久了肯定不傻。”

“那忍者是做不到吗？木叶也有很多民事部门啊。”

听到訚门的疑问，明门轻笑了一下，再用冰敷了敷自己的脸，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

“你要不要看看地方和时间。一国一村时代之前的环境，忍者可以获得的教育资源和生存环境能和现在比吗？”

“知道为什么有些活到现在的建村前的人，觉得两次忍界大战是在过家家吗？因为那个时候忍者最优先也是最有竞争力的服务就是战斗力。你要把自己推销出去，不光要更精明更能打，还要更血腥更无情更没有下限，以及更高效更廉价。”

“战国时代，大部分的儿童，在学会拿勺子之前先要学会怎么握紧苦无；还没学会走路，就要学会结印，四五岁能认字了，就可以学忍术然后提刀上战场了。而现在，木叶4，5岁的孩子大多都还没入学呢。”

“在那个年代，7岁之前的儿童都被称为‘神明的寄存’，到了12岁就能够结婚，13岁就会直接人工催熟。而这整下来就像是高利贷一样，无限的恶性循环。”

“而且你以为管理和统治相关的知识和技能很好学啊。说个简单的，培养一个会计的难度甚至比培养一个忍者都要大。10年时间，很多忍者能学会高效的砍人技巧，但是这就代表他们能在同样的时间里面，把会计需要学的数学、金融学、统计学、法学等等知识和技能学个明白？”

“所以你懂了吗？什么叫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但是这不代表忍者学不会啊。”

“所以发展到后面，一国一村之前的近代，战国时期，就有一些忍者群体意识到忍者不是单纯的打打杀杀，人情世故也一样重要，合纵连横，一起做局设计雇主，反正结果达到了你管我用什么手段完成的，就这样慢慢的，终于攒够钱了。”

“而后面这些完成积累的忍者团体，靠武力或者交易，或者双管齐下，获得了一些土地，部分是无主荒地，但大部分是鬼都不要的破地，作为根据地，然后通过各种方式增强自身民事知识学习，然后就慢慢形成了各个大型家族式忍者雇佣军团体，典型例子就是木叶的创始二族吗，千手、宇智波。”

“然后，再通过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兼并、降服和联合，以及对一些案例的学习和改良，领袖的信用、头脑和威望，还有和大名之间的协商谈判，才迎来了一国一村时代。忍者也才从雇佣兵、刺客、间谍等等卖命的行当变成了现在的近乎万事屋的职业。”

“所以明白为什么我会说是穷山恶水的刁民了吗？因为忍者出于各种原因在之前一直处于查克拉使用链团体中最薄弱的一环，反而让他们掌握了比那些老牌人群，什么忍僧、武士更加丰富的查克拉使用技巧和战斗能力，以及被生活所迫积极求变，经历种种苦难才化茧成蝶地站在了今天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