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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早就是强弩之末了,他大概也是真没想到,他们以为的底牌,在盛哥手里根本就不够看。”方驰笑道,“至于单家,我以前没想过他们这么好弄,稍稍给点甜头,那几个亲戚之间,立马内斗到自闭。”

“敢欺负我们小雨,把他头打飞。盛哥收集的证据够单弘他们一家子整整齐齐地进去待一阵子了,他们公司口碑下跌,股权动荡,再过一阵子,月盈该去收购了吧?”骆新问。

“别了。”盛熠说,“月盈不吃脏东西,你们谁爱去谁去。”

骆新欢呼出了吗喽的叫声:“我要,给我!你吃肉我喝汤哈哈哈哈。”

盛熠嫌弃地揽着池雨初往旁边躲了点。

他最近商场得意,牌场不咋地,几轮牌打下来,摸的都是绝世烂牌,手边的酒杯一次次被倒满。

又一趟输牌,盛熠再度要端起酒杯。

“?”酒杯到了池雨初的手上。

“我……帮你喝。”池雨初小声说完,仰起头,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被辛辣的酒呛得连连咳嗽。

“哟,我们雨雨心疼老公啊。”骆新逗他。

盛熠低骂了句,目光扫过瓶身上的酒精度数:“……”

池雨初后背被盛熠拍了好几下,他咳完,又把手伸向了那瓶酒。

啪地一声,他的手背被拍红了。

“不许喝。”盛熠挑眉,“小花瓶当够了,想当小酒鬼了?”

池雨初委屈地摇了摇头。

“没有呀。”他说,“我把它喝完,你就可以放心输了。”

“我倒也没有那么要强……”盛熠无奈。

刚呛咳过的池雨初眼角还带着点泪花,清澈的眼瞳里有层氤氲的水雾,眼尾红得像被玫瑰花瓣染过。

盛熠的酒量极好,但此时他却忽然感觉这酒的后劲烧得他嗓子干渴难耐。

池雨初正揉手背,腰间被一揽,盛熠把他拎到了自己的腿上,单手环保着他。

“别闹。”男人磁性的声音贴着他耳畔,“教你打牌。”

池雨初:“哦……”

盛熠搂着他,牌运似乎好了不少,接下来开始陆陆续续地赢,偶尔有输,就喂他浅浅的一口酒,再自己仰头一饮而尽。

没多久,池雨初晕乎乎地脑袋一歪,抱着盛熠的脖子,有点要睡过去的意思。

“不玩了。”盛熠散开手上的余牌,“雨雨醉了,我带他回去。”

“没有醉。”池雨初说,“骆驰哥,我们去ktv,要……给老公唱歌。”

方驰:“?”

骆新一把搭上方驰的肩膀:“那一夜,我和方驰都喝醉了……”

“滚蛋。”盛熠笑骂。

“小雨还想玩,我们去唱会儿?”骆新问,“嫂子这会儿的声音好听死了,我看他醉了好像有点e。”

“他明天想起来会疯的。”盛熠幽幽地说,“你们自己去玩吧,我带他回去了。”

盛家的司机提前得了消息,在酒吧外等他俩,池雨初被盛熠半拖半抱地拎出去,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原来你这几天那么忙,是去给我出气了啊。”

“我不太怕委屈的……你能不能多陪陪我啊。”

“陪,等下就陪。”盛熠答应着,把人扶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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