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3(1 / 2)

  黑衣男人无不豪气,“钦天监无小事,皇帝年幼,若有动荡,可是我们的大好时机。”

  “一定是动荡?皇太后虽为女儿身却铁血手腕,先帝去后血海纷争之中把持住朝政,少有男儿比得,万不可小觑。”国字脸的长孙相国却一脸沉稳思索,并不见喜色。

  黑衣属下却不赞同,“相国言之有理,属下受教,可若非动荡,属下不解,皇太后何日急过?”

  “先帝一废她不曾急,二废她不曾,一国之后曾被三废,她没有皇子,却一路坐到今天的位置,皇帝那个位置那么多人争破头,太后那个位置难道就没人争么,她真的很少乱过很少急过。”

  “一废二废是为了什么?”长孙相国问。

  属下如实,“后宫内帷之争。”

  “三废。”

  “是得罪先帝。”

  “如何得罪?”

  属下回忆,“孝慈皇后所出太子中毒,病入膏肓弥留之际,真凶还未查出,所有人守着锦隆宫半步不准离,独有皇后中宿离。”

  长孙相国又问,“为何离?”

  属下不解,还是如实,“那时善长公主风寒轻病,有医官照顾皇后不放心。”

  长孙相国阂眼一瞬,睁开。

  眼里筹谋远思,“长公主是她唯一的子嗣,唯一的软肋。”

  黑衣青年方反应过来,“长公主现在应该在益州小玄寺,难道说……是长公主出了什么事?”

  “不可能,有暗影在,大内那么多人跟着,京师扈卫营、锦衣卫包括公主府的侍卫都跟着……如果有任何事,消息都会第一时间传回来,我们的人会比皇太后更早知晓。”

  “再去探。”

  “是相国!”

  书房内二人交谈完毕,黑衣属下迅速离开。

  只是刚出来书房廊下……

  书房外头游廊彩绘,半人高的植景盆,栽即使九秋依旧郁郁葱葱。

  廊下,年轻男子一身月白色袍子绸缎内纹,容貌并不多出色,却眉目端正,温和端顺。

  一黑一白俩个人碰着,做奴仆的率先退让。

  “索二?”年轻公子诧异辨认,看了又看。

  黑衣索二抬头又低头,颇为无奈硬着头皮,“大公子……索二见过大公子。”

  年轻公子脸色奇怪,“好久不见你了,你不是被爹罚到的庄子做苦力,怎么忽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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