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万虫啃咬(1 / 2)

太阳逐渐升起拓印在江面上,拨开笼罩在上面的云雾,一条不宽不窄江面倒映出通红的太阳。此时此刻的呼延纳正孜孜不倦的将这个男人(新丈夫)慢慢的抗回家,如同在山野中打猎获得丰厚的美食的村夫,满脸充满着喜悦之色。追寻着小时候的朦胧记忆,将他放到了一处不知为何四周长满杂草却中间空有一处完全不长杂草的平地,其实也不是她不想送去当地的医疗设施,主要是压根就没什么正经的医疗,她先前也不大信那些牛鬼蛇神,村里的人一生病就找来巫师治病,只见那巫师真的在旁认真做法嘟囔,甚者还往人身上塞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我承认他们是很认真的在治病(施法),只是我猜大概病还没好,或许只是些小病痛,估计都得被巫师给念叨死了。自我治愈的病就说是自己的法术灵验,治不好的就说不受上天待见,那人对于神的信仰不够坚定。也不是小时候她不信神明,恰恰是因为她信,所以才认为那群巫师是假的神明使者。因为她小的时候是见过真正的神迹。

在她还是年幼时,在无忧无虑的玩耍,跳跃沟壑时不慎被绊倒,手臂上划伤出一道巨大裂缝,当时可是把她完全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按道理来说这种大范围裂口,她一个小孩应该必死无疑才对。但是正巧在她受伤的附近,长有一些奇特的杂草,鲜血顺着手臂低下杂草中,如同滴露一般从叶片下滑到根茎,或许是她的鲜血有着独特的气息,引来了不少体形巨大的虫王,只是当时的她云里雾里哪有见过这种场面,本身手臂上的大裂口就把人给吓坏了,现在还来大昆虫,整个人变得不是那么多舒服了。

再加上她那时出血过多十分的虚弱,只能靠在石头旁坐着,连做出害怕的应急反应的力气都没有,血液一点一滴的往下坠落,周围的各类毒虫跟着血迹追踪过来,但出奇的是这些昆虫虽然一上来就啃咬着她的身体,只是咬的地方全部集中在她受伤的手臂,在手臂上裂缝释放的昆虫酸性液体,带有淡淡的香草味,竟然让她感觉手臂上传来的痛觉越来越小,大蜈蚣用它那粗壮的双下颚,如同一个裁缝一样缝合着她的伤口,一部分会飞昆虫从草丛中采取地上长的奇怪的叶子,将其咬碎成渣,均匀的铺平在手臂上的伤口。让她从必死无疑的局面转为为安。现在回响起来一些都显得那么的如同梦境一般不真实,因为那时的她只是感到有点瘙痒、麻痹。甚至于享受被虫群的治疗。

现在看着地上的男人,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那些神迹慢慢的出现。才等没一会的功夫那些昆虫就成群结队的攀爬到男人的身体上,一个个张开大颚小颚,用锋利的躯干进食大刀阔斧的切割打磨。虫群多到将男人的身体吞噬不见,这阵仗比起她小时候的场面大的多的多,看的那是一个叫她毛骨悚然。要不是小时候被治疗过,她是万万不会相信这是在治疗,而是在分享这顿美味的食物,虽然她很是放心毒虫的治疗,由于男人伤势过重,也免不了她在地上原地打转,来回关注着治疗过程,并且口中还碎碎念:“啊这,像极了分尸现场。”

虫群叼着各种各样的草木不断的往男人身上运送,一个劲的往男子口中送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虫群寄生,然后被虫群从内到外的吃的一干二净的那种。

虫群如同对着一件舍不得丢弃的破烂衣裳,对着男人上上下下的缝缝补补。

呼延纳心中不禁暗暗自喜“看来这次还是上天眷顾这位大朗。”

等了好一阵子,等到阳光破晓云层全部放晴为止,虫群终于有了撤退迹象,完成了对男人的全科手术。男人比起天蒙蒙亮时的煞白不同,面部的气色开始转变的开始有些红润。胸廓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看样子这次的治疗很成功,不愧是虫儿们!什么疑难杂症都能够给治好。”

“为刚刚为对你们感到恶心抱歉”

但是人还是如同睡着的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哦不是如同稳重成熟睡姿,散发出中年男性的兄弟荷尔蒙的英姿,当然这其中也有长久以来呼延纳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不过究其根本还是要其底子过硬。正是因为穿的一身破烂不堪,从衣缝中隐约展露出完美的身体,成为了男人的加分项。

她在地上蹲着痴迷的盯着,时不时的用手指戳他的脸,然后把手伸到其腹部抚摸其强壮的腹肌和胸肌,像只惊弓之鸟死死的盯着男人的脸庞,时不时的还发出哇奥的感叹声。

带着一脸猥琐的痴笑说道“这腰够我玩一年都不腻”

玩了好一会才打定注意把他带回家中。

回到家中,把男人如同卸货一样甩下床,盯着睡铺上的男人,用手拉扯了一下破烂的衣服,又不好意思缩回去,又来回拉扯。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

虽然她也长的英姿飒爽,但真要给男人换衣服,还是有点下不去手脚。不过看见衣服早已干渴的血迹。她瞬间就打消了这一念头。

“现在还是照顾他的身体要紧,不然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大好了。”

于是从上到下按着顺序,将他上衣粗暴的拨开,然后往腰部褪去,那锻炼肌肉与肌肉鲜明的划分出缝隙的上身,身上有许多随着岁月变迁早已变形的伤疤,在伤疤上面还有这次受到的新伤。最为严重的还是他的左臂,能看出来是被尖锐的东西扎的很严实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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