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实习转正24（1 / 2）

第二天一早，刘茂昌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说：“老大，压根没查到这个江进利和……当年的无双县局长有什么亲戚关系。”

“当年无双县的公安局局长几年后就平步青云坐上了高位，现在死的死，退休的退休，要是这种事情爆出来，他们晚节不保。”

“如果江进利和他们没有关系，那么也算不了假公济私吧。”刘茂昌说。

李新台笑了一声，说：“你还真会诡辩啊。不过你说得没错，他们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污点就大加警惕。”

“所以……”

“那些事根本不可能再扳倒他们，那个女人一死，他们后患无忧了。”

刘茂昌有点紧张，说：“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李新台转头看他，“老刘，你不会是想过真要对他们怎么样吧？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啊。”

“啊？我……”

“我从来没有和他们敌对，我只想从他们手中得到一点我应得的。”

刘茂昌还在愣神，李新台说：“把小周叫来。”

周力权一进办公室立马说：“李队，我想到一件事，陈女士说她看见了信件知道的，可是她压根不认字。”

李新台说：“我已经想到了，所以可能是她记错了。”

“啊？”周力权显然没想到这个推断。

“这并不重要，不管是她看到还是听到，还是读到她丈夫和公安局局长联系，这都和这个案子没关系，你不用把太多注意力放在上面。”

李新台的目光带着一种你我都懂的暗示，周力权有点傻眼。

“你到底还是年轻……”李新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原来和你说过，查出真相并不是最难的。后一句应该是，挑选真相才是最难的，也是最重要的。”

“挑选？”

“一个已死多年，没有人牵挂的女人，和现在就摆在你眼前的机会，你会选择哪个？”

“机会？”

“一个礼拜后技术大会结束，你们这批实习生也会正式进行评测，决定最后到底是转正还是回炉重造。”

“可是最近局长叫我去谈话了，架势很大，他鼓励我。”

“是不是旁边还有摄像机？”

周力权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明白了。

“所以你以为你能留下了？你能转正了？能正式成为一个警察了？”李新台语气轻快地说，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周力权从中感受到一丝讥笑。

“不是吗？”

“你的各项表现在这一批实习生中都处于下游，今年我们只收五个。”

“……所以您也觉得我不行吗？我有哪里表现得不够好，您可以告诉我，我会改正的。”

李新台望着女实习生这张青春洋溢的脸庞，此刻她看上去很悲伤。

“实话实说的话，小周，你不适合当警察。”

李新台对刘茂昌说：“你查一下在林双艳服刑期间是否有机会遇到一个同样籍贯是平安县城的老道士，那时候他大概三十多岁。”

“这查不查得到……我觉得悬。”

“你尽管去查，查不到再说，废话那么多。”

刘茂昌看他火气又高起来了的样子，壮着胆子问了一句：“老大，你是不是跟小周说什么了，今天她跟朵打蔫了的花一样，都不爱说话了。”

“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她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希望她能想明白。”

刘茂昌耸了耸肩。

他想了想，没出去，又问道：“老大，你让我去查林双丽和道士，是不是怀疑那个尸骨不是林双艳？毕竟林双丽服刑时林双艳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李新台点头，说：“那个女尸很可能就是女鬼的来源，但是当时我问了小周，她说她并没有在附近看到每次女鬼出现时随之出现的白雾，所以很有可能女鬼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它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