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6(1 / 2)

小哑巴来到窗前,屋里铁柱和银铃正隐隐约约的争执着。

铁柱:“你哪来这么多的费话,我爹要考国医馆,能影响到你什么,你这纯属瞎操心。”

银玲:“我怎么能是瞎操心,你爹的医术我们也不是没领教过。”

铁柱说:“他才回来多长时间,我爹会的你能都知道吗?”

银玲说:“八九不离十,就说他用毒药给我姐夫治病的事吧,那是我姐夫,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他都毫不负责的用药,要不是碰上义宝,我姐夫就交代了,这么严重的事跟他说了,他去毫不在乎。”

铁柱:“在乎又怎么样?他开始准是想给治好确实哥的病,他肯定不是有意要毒害确实哥的。”

银玲:“对,我也没说他是有意要害我姐夫,这只是说明他医术根本不行,医德也不行。”

铁柱有点生气了,说:“你可真是什么都敢说,都是我和我娘把你惯的。”

银玲没有介意铁柱的话,又说道:“哎,你说那个如花似玉的小顺子,能不能是爹的亲儿子?”

铁柱说:“不可能,再说,那有用如花似玉来形容男孩子的。”

银玲说:“可是这个小顺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就象个女孩。”

铁柱不耐烦的说:“得了得了,不和你说了,说不过你,难怪圣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这可好,有点文化,读过书就谁也说不过你了。”

银玲说:“你不要不讲理。”

铁柱说:“也不知是谁不讲理,我爹他考国医馆,并不是坏事,再说他还没报上名呢,你唠叨这么多有啥用。”

银玲说:“我说这话你也别生气,我就是觉着爹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你才三岁他就一声不吱的走了,不辞而别一走就是十五年,音信全无,这说回来就回来了。”

铁柱说:“回来总比不回来强,他知道回来说明他心里还有家。”

银玲说:“也就是你和你娘这么想,只不准哪天他就又走了。”

铁柱有点生气了,“你能不能不说了。”

银玲见铁柱生气了,笑着说:“行,不说爹了,还是说义宝吧,我姐他们要为义宝准备万民则,想让一万个人签名,推荐义宝参加国医馆的考试,我们是不是都得签名画押?”

铁柱说:“这当然。”

银玲说:“这还不错,我还以为怕义宝和你爹争名额,你会不签呢。”

铁柱说:“我是那种小气人吗?再说义宝也是当之无愧。”

小哑巴在窗外听到这些话,心里想:原来他们家里的人还真是好人,李半仙这个坏人离家这么久还好意思回来,我必须找银玲姐姐,把实情告诉她,她一定能帮我,也能帮我找到义宝郎中,想到这便果断的轻轻敲了一下窗户。

银玲在屋里说了句:“别吱声,好象有人敲窗户。”屋里静了下来。

小哑巴又敲了两下,敲的很轻。

铁柱说:“嗯,是有人敲窗户。”便问道:“谁?”

小哑巴没吱声,又轻轻敲了两下。

铁柱说:“我去看看。”

银玲说:“你躺着吧,我去,可能是娘。”说着,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哑巴见银玲出来忙走上前去,银玲刚想说“是你”,哑巴忙用手势制止了银玲,并用手指了一下李半仙住的房间,意思是别惊动他,然后拉着银玲要往他的房间去。

银玲抽回了胳膊,小声说:“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就上我屋说吧。”

哑巴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知道银玲以为自己是男孩,不可能跟他去他的屋子,就只好进了银玲的屋里。

一进屋,他一下就跪在了银玲和铁柱的面前,铁柱躺在床上,看他这样,吓了一跳,赶紧起来说:“你这是干嘛?有什么事找你师父说去,你比划什么我们也看不懂,只有你师父明白。”

这时小哑巴已泪流满面,小声的说:“我不是哑巴。”

银玲很吃惊的说:“你不是哑巴?”

小哑巴擦了一下眼泪说:“我不是哑巴,也不是男孩,我是女孩。”说着便把头发散开,一头秀发披在肩上,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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