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芝麻开门307(1 / 2)

楼车缓缓的震动着,那外壳上劈啪声接连不断,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是子弹和箭矢打在楼车外壳上的声音,四处都是喊杀声和爆炸声。

就算隔着厚厚的原木墙壁以及金属装甲,你也可以清晰的问道那硝烟味和血腥味,士兵们坐在楼车的边缘墙壁前,他们互相紧挨着,剑与盾牌也靠在身上等待着进攻的命令,他们都很紧张,看得出来。

渡鸦苦笑了一阵,靠在墙壁上双手抱怀,“我猜这不是你们第一次进攻,对吧?”渡鸦对一旁胳膊上挂着军士军衔的家伙说道,后者也看着这些年轻战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他们都是前几次进攻打下来的,他们都失去了自己的朋友或者兄弟,我能理解他们,他们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是自己。”

“你看上去丝毫不紧张,军士,为什么?”“哈,我都打了半辈子仗了,也不是第一次见这阵仗了,但这些年轻人需要一些鼓励。”

渡鸦笑了笑,从墙壁上站了起来,“那简单,德利莎!你还没好吗?”渡鸦大喊道,士兵们都抬起了头看着这个猎魔人显得很诧异,为什么?德利莎?这名字显然是个女人的名字,而这里有女人?

“催什么,这不是刚刚到城墙。”的确,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梯子下传了出来,士兵们都看向了那梯子的出口,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那梯子上爬出来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像故事中的女武神,身跨利刃的漂亮姑娘,但你可要知道,那也真的只是故事中的而已,在战场上女人可很少见,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

都是男人们在战场上拼杀,而女人?别说打仗,平时这些年轻士兵驻扎的地方也见不到一个磁性,连马都是公的。

而突然间他们眼前出现了这样一个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姑娘,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是如此,他们一个个都愣愣的看着她,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德利莎则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到了渡鸦身旁,玩弄着自己的马尾辫,“干嘛?天天看没看够啊?”

“不不,哪儿能够啊,你说呢?军士长?”渡鸦笑着看向了一旁和小子们一样下巴都快掉下来的军士,所有人都盯着德利莎,眼睛就像是磁铁被吸引一样牢牢地盯着。

“看来伊凡将军的部队军纪很严,这些人估计是没怎么去妓院,这可不太像当兵的,据我所知他们只会把钱花在酒和女人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伊凡的部队能打,把时间花在训练上比找女人更有用,说起来我们该到城墙了。”

德利莎话音刚落楼车便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因为惯性向前倾斜了片刻,在站正后渡鸦笑了笑扒出了背上的钢剑,随后拍了拍军士的脸,让后者看着自己而非德利莎。

“该工作了,让你的人站起来。”军士看着渡鸦愣了一下,立刻便明白了过来,自己率先站了起来提起了盾牌,“全体注意!起立!”

伊凡的兵的确很不错,军士一命令,所有人就和条件反射一样全部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几乎如同自动一般的在宽大的楼车里列出进攻队形,举起盾牌与利刃,他们已经做好了进攻准备。

军士也落下了头盔的面罩提着盾牌站在门前做好了准备,渡鸦点了点头看向了德利莎,后者也已经扒出了利刃,扭着脖子活动着筋骨。

“开始工作。”渡鸦话音刚落,那大门便轰然放下,牵引门板的锁链将门板放在了城垛上,在城墙与楼车之间架起了一条桥梁。

而桥的对面,女巫猎人们则举着枪和弓箭瞄准着门内,而他们第一个见到的便是渡鸦与德利莎。

“开火!”指挥官大吼道,身着棕色皮甲和红白相间盔甲的士兵们便扣下了扳机,子弹与箭矢如雨点般扑了,中央王国士兵们立刻便举起了盾牌将自己蜷缩在其后,躲避着那扑来的箭矢与子弹。

而德利莎与渡鸦则没有,他们没有立刻躲入掩体,而是冲了上去!是的!疯狂至极!

德利莎和渡鸦在踏出大门后渡鸦一剑插入了头上的横梁,直接把自己拉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德利莎的手腕将其也拉了起来,攻击物全部没有打中他们,而是打中了门内的倒霉蛋们。

惨叫声瞬间在大门内响起,但阵型却没有乱,在军士的嘶喊下,士兵们立刻将受伤的人拉下来,由另一人补上保证队形的完整性。

“拔剑!准备.......”永恒之火的指挥官拔出自己的利剑大喊道,而他并未喊出下半句,为什么?很简单,他的脖子被一柄长剑贯穿了。

那是德利莎的剑,而她本人也已经飞了过来,是的,她被渡鸦抛了过来,是的,如同一枚炮弹一样被抛了过来。

德利莎依靠惯性直接一脚踹飞了一个混蛋,后者直接飞下了城墙,发出着一阵尖叫,而这个可怜的家伙在摔成肉泥之外也为德利莎做了缓冲作用。

德利莎落地的刹那一把拔出了一旁插在指挥官脖子上的剑,伴随着剑刃滑出喉咙溅起的血花,德利莎猛地挥砍,一旁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家伙便被直接砍成了两半截。

德利莎刹那间打乱了整个阻击队形,顿时城墙上乱作一团,两侧的士兵们嘶喊着朝她冲来,他们毫无畏惧,难道几十个男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

好吧,也许能,但如果加一个猎魔人呢?

一声枪响一个脑袋瞬间开花,渡鸦抡起那已经打空的火枪,直接抓着枪管直接用枪托打翻了另一个家伙,而就在他倒地的途中,渡鸦随手扔掉了火枪,用手上的钢剑刺穿了另一人的脖子。

“军士长,也许该你们上场了。”渡鸦大喊着,抓住一人的手腕将其直接过肩摔下了城墙,他砸在了城墙下大片的盾牌上,随后便落入了敌阵中,被砍成了几节。

军士长探出脑袋看着这两个疯子,他们一个一个防线,堵住了城墙左右两侧杀来的敌军,虽然只是暂时地,但也足以证明这两个疯子不仅疯,也能打。

“两个疯子,进攻!”军士大喊着率先冲出了楼车,他的手下们也鱼贯而出,他们的桥上跳下加入到了混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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