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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职的为首者,竟然是缉安司正司大人温离楼。

  温离楼站定,左手腰间朴刀的刀柄上沉沉一压,不用出声就自成威严。

  随即自温离楼身后走出来一个小个子文吏,举起手中公文大声宣道:“受理丰豫商号诉,奉府台石大人命,歆阳公府缉安司出兵镇压打架斗殴者,来呀!”

  众武职齐声拔刀唱喏:“在!”

  “将在场众人统统拿下!”

  “是!”

  今日负责总调伙计的老申差点当场抹泪——大东家,大总事,您二位这是在逗我玩儿呢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览。

  容昭:回家准备跪搓衣板。

  方绮梦:回家准备……相亲?!

  21.坦然直言

  任花春想怎么也没想到,她一早起来做了饭,待容苏明用过后,她欢欢喜喜送她出门上工,本还想着晚上给她做什么菜吃,结果下午却被公府官爷通知,要她来公府缉安司见容苏明那家伙。

  初闻花家香上下大闹五花儿街丰豫总铺时,她是如何都不敢相信的。

  她深知花家那些人大多都是窝里横,却不晓得哪个脑袋进了水的敢找死去惹实力雄厚的丰豫,惹睚眦必报的容苏明。

  去往缉安司的路上,她又忍不住担心容苏明。

  花家都是些什么不要脸的人,她最是清楚不过,花家香的人冲进丰豫总铺寻衅滋事,她担心容苏明会在混乱之中被人偷袭受伤。

  大晋国以法治国,《新民律》对打架斗殴的惩罚实在不算轻,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都不太安宁。

  作为花家香的总事人,花龄同样要被传来缉安司。

  但因缉安司内部房舍正在修缮,一时无法羁押这么多人,丰豫的人被关在缉安司,花家香的人则被暂时关在了别处。

  花春想只能独自来缉安司见容苏明。

  她长这么大以来,从不曾踏进过公府官门半步,就是歆阳公府门前的街道,她都甚少行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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