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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有早八。

上午三节互换性。

中午11点下课,帮老师搬东西。说实话,感觉到了大学,使役人的差事就没人应声。

老师正好走到我们身边,让我们宿舍去搬了。

话说大学有的人是按宿舍群居活动,自有一番道理,倒是觉得处处受缚。

我是个求稳妥又常懒散的人,每逢课前,大一时候总是提前半小时准备。

倒不是热爱学习,不过是求一个空余时间。

安排诸事,从来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宁愿浪费时间,也不愿事到临头着急忙慌。

久居宿舍,或是狭小成了习惯,见到外面的天地是从脚往上窜的难受,又从头沉到底的羞涩。

羞涩倒是不大合适,不是轻纱掩面的迟疑,而是天光耀眼的稍恐。

害怕,害怕是人一生逃不开的问题。

我怕什么呢,实则日记倒也记不得实情,能写在上面的都是清波浮萍,心神不宁,诚惶诚恐。

没有自信,是了,说起来做事倒也算得上大抵如人意,说不上屡战屡败。

过去种种早已无从考究,我谨小慎微的性子,实在是冠不上成熟稳妥的名号。也有人说我是温文如玉,说实话,读书,我实在是觉得读的不多。

整日的思绪重重,读起书来也是囫囵吞枣。

写起字来,更是提笔忘字,也是落笔如刮画,离了字帖。横竖撇那也不大规整。

所谓终日上课,不过搪塞众人,不置己于晃晃终日的境地。

11点了,明天早八,今晚还是早点歇息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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