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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穗收回了手,还是哭哭啼啼的,但是脸已经红了起来。她有些羞赧地道:“拜堂选在了戌时,我们……我们上一次见到荷霜姐还是酉时三刻。”

  小鱼儿专心听着,道:“那也就是两刻的功夫。”

  浅秋道:“不到两刻。荷露姐进来时还未到戌时,但是那时多半……多半荷霜姐已经不见了。”

  而香穗也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道:“我记得在那之后谁经过了这里。香雪是给荷霜姐化妆的,在四刻的时候匆匆到了房间里,又匆匆出来,不知道那时候人还在不在。现在她应该在最里头的房间,你们可以去问问她。”

  小鱼儿在心里默默记下名字,问道:“还有呢?有谁一直在荷霜的屋里吗?”

  浅秋和香穗对视一眼,最后是香穗慢慢地道:“按理说,珠凝姐应当一直在房里的。我们也没看到过她出来。”

  小鱼儿道:“好,我知道了,你们稍安勿躁。”

  他奔出房间,却不见廊上人影,于是唤道:“花无缺?你人呢?也被偷走了?”

  隔壁房间传来花无缺的声音。他应道:“我在这。”

  小鱼儿便冲进第二间房。这里是未嫁的新娘子暂歇之处,一切都是喜庆的大红大绿,配以富丽堂皇的金饰。可是除了坐在床上擦眼泪的荷露和在四处查看寻找机关的花无缺,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

  小鱼儿把自己所得的情报陈述一遍,随后转向荷露问道:“你挑的侍女,你应该记得。除了浅秋、香穗、香雪、珠凝,这后院里本应该还有谁?”

  荷露却皱眉道:“珠凝不是早就下山了么?她这两日脱不开身,我就没找她。真正应该参与婚礼的,只有剩下那三人再加上我。”

  小鱼儿转身就去房里揪来了香穗对质。她被小鱼儿拎着衣领,像出水的鱼一样挣扎道:“我发誓,我真看到了珠凝姐!她在和荷霜姐讲话,那时候荷霜姐还没有盖上盖头,所以我看得很清楚,错不了。”

  花无缺翻看柜子的身形一顿,回头追问道:“你可曾看清她穿的什么?”

  香穗点头如捣蒜,道:“看得一清二楚,是藕荷色的裙子,头上戴着她那支钗子。”

  这时花无缺转过身来,道:“这房里没有任何机关,也没有地道天窗。所以,荷霜要么是被人翻窗带走,要么是从房门出去后,走院子出去的。”

  荷露黯然道:“是我的不好,没有多派值守的弟子。院子里一直有人看着,但是……从这里窗户出去就是花园……走过花园……”

  花无缺对此地熟悉得闭眼都不会走错,也点头同意荷露所言,道:“走过花园,就能下山。这是只有弟子知道的一条小道,因为从那里走,不用多久就有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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