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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从陆渊身上起来,却没想到忙中出错,反而把自己的腰带给折腾松了。

  陆渊看着捧着腰带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沈言,心中突然软了下来。

  还小呢。

  “过来。”陆渊冲他招手。

  沈言想说再过去就要坐到皇上怀中了,可是从未顶撞过陆渊的他还是乖乖地坐到了陆渊的身边。

  只是一只手牢牢地拉着自己的衣服,他可是太监,万一污了陛下的眼……这般想着,沈言耷拉着脑袋,再次坚定地扣紧自己的外衫。

  五十一、施薄惩

  陆渊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沈言,你该当何罪?”

  沈言猛地抬头,条件反射地要往地上跪,却刚好马车颠簸了一下,他就着这个力道膝盖直接撞在了陆渊的大腿上。

  这回沈言是真的惊了,他连哭的心都有了。怎么自己什么都做不好,就连下跪都做不好。

  “想什么呢?”

  “奴才想奴才回去要跟着小太监们再练一次下跪了。”沈言没精打采地弓起身,打算等马车稳当一点再跪一次。

  陆渊一把拉住他:“跪什么跪?要跪就来朕怀里跪。”

  沈言眨巴眨巴眼,终于意识到陆渊说的“该当何罪”并非自己想的那些罪名。

  “皇、皇上……”沈言结结巴巴道,“您怎么欺负奴才?”

  “欺负?”陆渊挑了挑眉头,“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再加上一个擅动兵器。你说,哪一条不够朕问罪于你?”

  沈言:“……”

  这种浓浓的被捉奸的感觉,但是沈言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皇上,奴才是太监!”太监就意味着他哪怕真的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也都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呢?”陆渊理直气壮道,“可你是爷的人。”

  沈言品着这又恼又甜的滋味,最后认怂道:“奴才认罪,任凭皇上发落。”

  此时马车终于平稳了起来,窗边骑着马的侍卫敲了敲窗框:“皇上?”

  “无事。”陆渊淡定道。

  沈言正打算把腰带系回去,却发现陆渊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自己的中衣。

  带着薄茧的大掌隔着中衣拂过自己的腰间,沈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绷了起来。那种不知来源于何处的战栗让他顿时不知所措。

  许是沈言的声音让侍卫听见了,侍卫又确认了一遍:“皇上可好?”

  “朕无事,你继续说。”

  沈言快要哭了出来,陆渊继续问着侍卫沿途的情况,可他的手却剥开了自己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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