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王砚砚还说自己也想做主播带货,好歹这张脸也算丰华镇镇花,可看到大街上一溜对着手机若无其事直播的准同行们,个个长得都不比自己差,连个办公室和助理都没混到,便觉得这行饭也过于卷了。

  “所以啊,能不能来钱、能不能相对轻松地来钱,才是我要考虑的。”王砚砚说你振奋点,回家仔细翻翻家谱,我们通力合作赚黄鱼,手头攒点儿,躺平时心里才不会慌。她说严珑,“你样样都好,就是被家里保护得太仔细,没怎么接触过社会,从小就知道念书。”

  严珑同意她的说法,可无助于看清自己的模糊面目,她吃喝不愁,不用交房租,放任日子一天天过去也没什么不好。温水煮青蛙是死,蹦跶到深水浮不上来也是死,有什么区别?

  可王砚砚不这么想,“起码赚了黄鱼你可以搬出去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严珑的视线胶着在她手腕上,想看到她以前酸痛得端不起碗的痕迹,轻声问道,“砚砚,你为什么那么有动力赚钱呢?”

  “不赚钱,我父母怎么瞧得上我?左邻右舍怎么瞧得起我们家?不赚钱,怎么给家用付房租吃饭?不赚钱……要是赚钱都比你少,那我可是样样不如你了。”王砚砚笑着洗饭桶,“哎,洗好我就去金蔚那里坐坐。”她回头对视严珑片刻,眉毛挑了挑,“我发现……我怎么看不透你呢?”

  “看透我什么?”严珑不解。

  王砚砚扭头洗碗,“幸亏你不喜欢金蔚。”

  “哦。”严珑问为什么要加“幸亏”?

  “我担心你眼光啊。”王砚砚不悦地嘀咕了声,“可你又不是,我也稍微放心了点。但是,你别找那种肚子长黑毛、T恤拉到□□、肥肉两百斤的汉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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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 章

  回家就翻箱倒柜找族谱的王砚砚忙活到晚上十点多,终于在李勤芳大衣柜背后摸出一本质地不咋地的印刷版族谱,封面还有被烧糊的迹象,想来被李勤芳垫过蚊香。族谱开头的序是某王姓当地文人写的,其人是楠城大学历史与文化学院的教授。他洋洋洒洒从王家那位立家规头条要求别入赘的名人说起,力证楠城丰华镇王家这脉和志气高洁的祖先紧密相连,王砚砚看了半天才咂摸出点味道:哦,绝对是亲生的后代,不是被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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