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酒具77(2 / 2)

此人正是郭家养来做脏事之人。

郭满文前天下午觉察到他身份不对劲,又想打探他跟脚,又怕惹到惹不起的人,便一边联络陈员外,一边安排人去地里找大陈村村民打听他的事情。

随后便了解到伺候他的丫头,又像以前那般到处采野菜,正午时也没像以前那般回去做饭,且一天都没人见到陈安屋子门打开。

猜测他已经离开村子,觉得这是探知陈安到底有没有仆从最好机会,于是昨晚便安排人在村外守着。

一夜过去,近辰时才醒来的他,担心蹲守的人捱不住睡着,错过最佳时机,醒来那刻,便立即唤来另一个人去接替。

让他忍不住皱眉的是,刚安排人出去不到盏茶,昨晚蹲守之人便已经回返。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还没等到交接,他就先一步回来。

郭满文看着眼眶深陷,眼睛通红的男人,充满怒火训斥:“混账东西,万一就在此间陈安前去,岂不是之前都做无用功!”

缠着白色巾子的男人拍了拍昏昏欲睡脑袋,清醒一下后就连忙道:“郎君,非我耐不住,半个多时辰前,那伺候陈安的小娘子又提着个大布袋去置办货物,我猜想那陈安之前要么没离开大陈村。”

郭满文皱眉皱的更深:“是不是你昨晚打盹错过?”

“那不能的,在下也知晓这事的重要,自不敢懈怠,且我昨晚还弄干净一处湿路上的脚印,要路过,他也肯定留脚印,可我早上几次查看,干干净净,都没人踩过。”蹲夜的人怕被责罚,急忙解释。

郭满文惊疑不定瞧了瞧他,而后一步跨出房门:“带我去看看,要不是你说的那样,饶不了你。”

那人急忙点头带路。

不久后,两人来到狗摊前,罗援青早已买好其他菜,此时正挑选好狗崽子,又指着条捆住四只脚的黑狗,“这狗能给我杀一下吗?太重不好带回去。”

狗贩子立即朝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而后急切道:“小娘子,这话可不兴说,狗怎么能杀来吃肉呢,你要养着我能卖你,但要杀来吃肉,我可不能答应。”

宋徽宗属狗,一位叫范致虚的,便建议京城不准屠狗,不久后,范致虚便收到赵佶两千贯奖赏。

与此同时,禁杀狗的命令很快在东京推行,不久后,禁杀狗的命令推行全国。

到现在虽然违反杀狗命令不会受到那么大处罚,但大庭广众下如果把这事情摆在明面上,也是没好果子吃。

但罗援青不知道啊。

她只是听到陈安说好久没吃黑狗肉,今天还不容易看到有人卖黑色的狗,自然就想买下来。

此时听到说只能养不能卖,她就不愿意买了:“我听说这么大的狗养不熟,还会咬自己人,不能杀那我就不要了。”

狗贩子一见她扭头跑,就知道她不懂那些,于是急忙追到身边,小声道:“小娘子伱有所不知……吃的话肯定能吃,但不能在这里杀,给我说下住处,待会我喊息子给你送过去,然后再让他去你家帮你杀。”

罗援青古怪看了他几眼,而后点了下脑袋,便指着村子方向:“出了大路,你往那个方向走,然后第三条田埂路……”

狗贩子听的一阵头大,他急忙打断:“你直接说哪个村就行,这附近我都熟。”

“那大陈村你知道吗?下湾村再进去一些……”

“那村我到过,自是知晓,小娘子那你先回,待会便给你送去。”

谈好狗肉,该买的货物皆已买好,罗援青便也不再逗留,快步往回走。

而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郭满文正脸色铁青。

仆从献计:“郎君,要不要抓住她?”

“抓她有什么用,你别给我没事找事!”

郭满文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又极为不解念叨:“也不是向一名耕农打听,按理说确实走了才是。”

缠着白色巾子男人猜测:“会不会是从那村子侧边那山上下来?”

“山上也有路?”郭满文顿时疑惑。

白色巾子男人点头:“有是有,不过很难走,许多地方没力气都爬不上。”

郭满文双眼亮了一下,若有所思一阵,便大步朝前走:“你先喊回赶去大陈村的敏风,回来再与我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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