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五十八章:秘密(下)158(1 / 2)

总第一百五十八章:秘密(下)

此时在陈岩给柳琴琴输送真力,柳琴琴如前一般浑身无力,这其中的缘故乃是她的体内的经脉正在融合陈岩传入的真力,以加速伤势的修复归元。

柳琴琴忽然一声嘤咛,倒在了陈岩的怀中,陈岩见其面色红润,晓得她伤势正在恢复,然柳琴琴浑身无力的那副样子实在是魅惑至极,陈岩看得火气登时上涌。

这时李悠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二位可方便。我来送药水了。”

陈岩忍着体内的火气,将柳琴琴平放在床上,然后去把门打开,李悠悠走了进来,见屋子里的摆设,十分奇怪,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说着把药水放在书桌上,见其上写着字,一边打量一边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陈岩道:“你来之前,我们正在说与乾坤之轴有关的事。”

李悠悠道:“既然说着事,怎么就这般模样了,你是不是?”

陈岩大窘,道:“哪有,她为何如此,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李悠悠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她不过是有意戏弄陈岩罢了。她将药水拿到柳琴琴身边,见柳琴琴已经沉睡过去,道:“如此渴睡,想来伤势很重,不过从面色来看,她的伤势恢复得还不错。”说着走到陈岩身边,然后将其拉到一旁,媚眼盯着陈岩,道:“如此美人,柱国大人居然守得住。”

陈岩此时已经火烧上头,李悠悠身子特有的幽香传来,他已然决堤失守,其大手一伸,拦腰抱住李悠悠,然后对着朱唇痛吻而下。

李悠悠热烈地回应着,好一会,她才将微微推开,道:“我们可别在这里,回我的屋子去可好。”美人这般言语,陈岩体内火烧更甚。

好在此时已经将近深夜,大家伙都各自歇息了。陈岩将李悠悠从屋子里抱出来,走到李悠悠所在的屋子的时候,并没有人看见,两人火烧上头,想来即便有人看见也顾不得了。

陈岩把门关上,其后两人便是一番云雨,陈岩对李悠悠好一阵挞伐,李悠悠则是逢迎极尽。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相拥共枕。陈岩道:“记住以后不要叫我柱国大人了,叫我夫君。”

李悠悠道:“是,我的夫君大人。”

陈岩笑道:“不错不错,这才是太白门的好掌门。”

李悠悠听此,花容一黯,直直地看着陈岩,陈岩不解,道:“怎么了?”

李悠悠忽然狠狠地一掐陈岩的大腿,陈岩痛得叫出声来,道:“啊呀,你这是干嘛?”

李悠悠道:“什么太白门的掌门人,你是我的夫君,那我是你的什么?”

陈岩道:“自然是……”一时间不知道怎说才好。

李悠悠道:“北戍王的千金沐瑶之,东魏国的静宁公主褚艳新,她们自然是你的妻子,而我自然是你的小妾了,对吧?”

陈岩语塞,一会才道:“你们都是妻,都是我陈岩堂堂正正娶来的美妻,无人是妾。”

李悠悠喜悦,道:“夫君快去吧,她估计快醒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夜话了。”说着温顺地给陈岩着衣。

陈岩直勾勾地看着李悠悠给自己穿衣,其实他之前一直吃不准李悠悠,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这般,或许是为了太白门有个靠山,以求江湖上无人敢欺辱,继而壮大太白门,又或许是这般,真的看上了自己。直到现在,他才确定李悠悠是后者。

李悠悠给陈岩穿好衣物之后,才发现陈岩一直看着自己,她撅嘴一笑,说道:“夫君在想什么呢?”

陈岩正要回答,李悠悠玉指轻摁着他的嘴唇,道:“让我来猜一猜,夫君是不是在想,为何悠悠总是爱找一些事情来?”

陈岩本没有这么想,听她这么说,倒是来了兴趣,道:“是啊,我正是想这个事。”

李悠悠又是一掐,陈岩吃痛,道:“哎呀,怎么又掐我了?”

李悠悠道:“你心里明知为何,却总是故作不知,想起来真是气死我了,恨死你了,今日这般,可知我心意了?”

陈岩笑道:“并非我不知,而是我不定你是为何。”说着将自己所想说出。

李悠悠听罢,笑了起来,道:“夫君,这二者有区别么?钟情于你,然后嫁给你,不就是有了个靠山,其后太白门不就可以壮大了么?”

陈岩也笑道:“若非今日如此,我便认为你只是为太白门着想罢了。”

其后陈岩返回了柳琴琴所在的屋子,她刚到床边坐下,柳琴琴就醒了过来。

柳琴琴以为自己沉睡了好久,让陈岩久等了便十分抱歉地献上香吻,道:“夫君,真是抱歉,嗯,我睡了多久了。”

陈岩轻抚着柳琴琴的精致面庞,道:“你没有睡多久,不过是一小会罢了。”

柳琴琴缓缓坐起身,继续说着乾坤之轴的事,其道:“后来桓启认识了东魏不少的达官贵人,并且不惜耗费重金收买,桓启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想办法让东魏发动战事。”说着写下了“工经”两个字,再道:“发动战事,就得需要许多兵器,而乾坤之轴正好可以提供极其精良的兵器。”

陈岩道:“乾坤之轴依靠《工经》,方才造出精良的兵器,对吧?”

柳琴琴道:“不错,夫君不知,在《农经》里,有一章关于用毒的记载,或许是真仙子不屑用毒,关于用毒的记载并不多,只有寥寥数语,且都是浅概之言,但是桓启在毒岛,愣是花费重金,造出了天下人都畏惧的各种毒素,而师兄昭林,就懂得各种毒素的造取以及化解之法。”

陈岩道:“奇怪了,是宁国灭了桓氏家族,难道桓启不记恨宁国,不然他怎么一直没有对宁国下手?”

柳琴琴道:“桓启怎么会不记恨宁国,在我们可能不过十岁上下,宁国所发生的那一场动乱,夫君对此应该是记得的。”

陈岩想起亲手所杀的白起回三人,父亲就是当年被其三人所害,好在在大相国寺,他已经手刃仇人,为父报仇。陈岩的神色有些黯然,苦笑而道:“我当然记得,记得是清清楚楚啊,因为我父亲就是在那时被人所害,最终离开了人世。”

柳琴琴听此,急忙致歉道:“夫君,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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