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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魏助理茫然地说, “金总说在这边等我们, 我们也没看到他。”
“我有事找他,你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赵酌言简意赅。
魏助理直觉赵酌来者不善,但转念一想, 他们金总和赵酌都平安无事地相处了一十几年,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摸出手机,拨通了金家月的电话。
嘟声响起。
可过了很久,嘟声还在。
“奇怪……”魏助理嘀咕一声,第一次拨打过去。
金天国际写字楼后面是一条商业街,有许多巷子穿插其中,部分巷子里还有商铺和摊贩在做生意,但更多巷子都已荒废,成了一条条的死胡同。
其中一条死胡同里,手机铃声一直在响,却压不过金家月剧烈的喘息声。
如果这里光线充足,便能瞧见金家月的脸红得吓人,脖子上的领带被扯开,西装外套别往两边散去,里面的白衬衫也被揉得乱七八糟。
当昨晚注入他腺体里的alpha信息素被消耗干净后,发情期的许多症状说来就来,排山倒海一般,气势汹汹,毫无防备的金家月根本招架不住。
刚才在巷子外面,他的双腿已经软到连走路都不行,还是江栩反应迅速,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在信息素蔓延出去之前抱着他来到了巷子的最里面。
金家月难受地扯着衬衫上的扣子,他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像树袋熊一样地挂在江栩身上,下巴搁在江栩的肩膀上,身体本能地往上贴。
“快、快点。”
金家月每说一个字都要喘上一下,他的双手从后面攀上江栩的肩膀,主动低下了头,将后颈送到江栩唇边。
江栩又闻到了那股浓郁的omega信息素气味,从金家月身上分泌出来,仿佛拥有自主意识,争先恐后地挤入他的感官世界。
他嗅着金家月的信息素,脑袋晕晕乎乎。
自昨晚标记成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