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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家月脸上的绯红都褪去了,锁骨上大片的红点也消失不见,他的呼吸均匀且绵长,胸膛规律起伏。

   看来是标记成功了。

   绷在江栩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松了下来。

   他起身要走,谁知金家月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那双闭着的眼睛睁开,里面睡意不浓,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今晚睡哪儿?”

   这屋里只有一间卧室,卧室里只有一间床,床上睡着一个金家月。

   他总不能也睡这张床上吧?

   虽然已经确定关系,但是他们也才确定一个多小时的关系。

   “我睡外面的沙发上。”江栩说,担心金家月多想,他还解释了下,“我没有穿着睡觉的衣服,等会儿把外套脱了,穿着校裤将就一下,睡沙发上正好。”

   金家月沉默片刻,松开了手:“好吧。”

   江栩站起身来,讪讪地说:“我就在外面,你不舒服的话记得喊我。”

   “好。”金家月说,“我刚跟管家说了,明早点半他在温泉屋的大门外面接你,你记得定一下闹钟,按时起来。”

   江栩嗯了一声。

   金家月看着他,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明黄的柔光洒进金家月的眼里,像有水波荡漾,让那张原本显得冷漠的脸莫名有些温和。

   “江栩。”金家月喊了他的名字,“今晚谢谢你了。”

   江栩一愣,轻笑了下:“没事。”

   睡在沙发上总归是不舒服的,但江栩赶了快两个小时的路,又折腾了一个晚上,实在太累,闭上眼睛没多久,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闹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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