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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珠儿去,肯定能给我们贾家增光。”王夫人见贾琏能去南兰诗会,而她儿子去不了,心里很是嫉妒和不满。

贾母听了这话,心里十分赞同:“琏哥儿应该把请柬给珠哥儿,让珠哥儿去诗会。”

贾赦被贾母的这句话气笑了:“母亲说句话还真是可笑。”

贾母听到贾赦这么说她,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怒瞪着他:“不孝子,你说什么?”

“母亲,你以为南兰诗会的请柬是什么,是戏园子的请柬么,想送人就送人?”贾赦一脸嘲讽,“人家南兰诗会是京城第二诗会,请柬上的名字写的一清二楚。就算琏哥儿把请柬给珠哥儿,珠哥儿都进不去。”

“你……”

“珠哥儿没本事去南兰诗会,还怪我们琏哥儿不给他请柬。”贾赦站起身,面露讥笑,“可笑之极。”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邢夫人见贾赦走了,也不留下来了,站起身朝贾母行了个礼,连忙去追贾赦:“老爷,你要去哪?”

“去酒楼。”

“逆子逆子逆子!”贾赦如此不给贾母面子,气得她全身发抖。

王夫人走过去,轻轻拍贾母的后背,给她顺气:“母亲,大伯一向都是这样,您不要跟他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划算。”

贾政板着脸,怒喝道:“大哥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竟敢这对母亲说话!”

“那个逆子就是想气死我!”

贾珠被贾赦的一番话羞辱到了,眼里闪过一抹扭曲:“老祖宗,爹娘,我先告辞去西竹诗会,你们慢用。”

“珠哥儿你去西竹诗会做什么?”

“西竹诗会虽然比不上南兰诗会,但是只要我的诗做得好,依旧能给我们家增光。”他要让南兰诗会的人觉得没邀请他去南兰诗会是个错误的决定,要让他们后悔。

贾政赞同地点了下头:“去吧。”

贾珠行了个礼,转身出门去西竹诗会。

贾琏先去找李道清会合,两人决定走路过去。

此时,街道上挤满了人,坐马车过去肯定会被堵在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天下第二酒楼,还不如直接走路过去。

李道清带着贾琏走小道,没有走大道。即使抄小路,路上也有不少人。

贾琏一边走,一边好奇地打量四周。他来到这里有两个多月了,除了宁荣两府和李道清家,哪里都没去。

今天还是第一次走出来,难免有些好奇。

一路上花灯如织,把京城的夜空照得犹如白昼。小贩们叫嚷声,响彻整个夜空。

虽然看不到情形,但是贾琏能想象到大街上会是怎样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天下第二酒楼位于京城的主干道,从李道清家去天下第二酒楼大概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今天人多,李道清带着贾琏抄小路,绕了不少路,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两人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就看到天下第二酒楼的门前人山人海。见识春运期间的人流,酒楼门口的人海吓不到贾琏。

李道清微微皱起眉头:“人这么多,不好走进去。”

贾琏一边撸袖子,一边跃跃欲试地说:“先生,我们挤进去吧。”经历过春运的拥挤,这点人不算什么。

李道清点头,神色非常无奈:“也只能挤进去。”

贾琏伸手抓住李道清的手:“先生,我抓着你,不然挤散了就不好了。”

“好。”

你说为什么不走后门?

废话,这个时候后门的门前都挤满了人。

贾琏抓着李道清的手,走进人海里,灵活地在人堆里挤来挤去。

师徒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穿过人山人海,走进天下第二的酒楼。

走进酒楼,师徒两一副劫后余生地叹了口气:“终于进来了。”

两人的衣衫都被挤得凌乱,幸好头发没有乱。整理了下仪容,把请柬交给守卫,走上二楼。

其实,两人提前半个小时来了,来的不算晚,但是二楼还是来了不少人。

贾琏看到有不少人穿着青色长衫和蓝色长衫,猜想应该是青山书院和蓝山书院的学生。

李道清扫了一眼全场,看到几个故人在角落里,就带着贾琏去打招呼。

贾琏长得好看,嘴又甜,很快就受到李道清的朋友们喜欢。

李道清之前把贾琏那首诗《已酉新正》介绍给他的朋友们,他的朋友们也觉得这首诗不错,尤其是这首诗还是个十岁的孩子第一次做。

贾琏被李道清的朋友们夸得非常心虚,一张小脸闹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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