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得我心44(2 / 2)

阿遥内心有种怪异的感觉,月无痕第一次见她,为何对她这般……好?

玉衡子悄悄松口气,这月无痕对他家丫头这么上心,要是能有办法将她留在此处,或许能改变她去极北之地的想法……

玉衡子说:“老夫有些事,要与宫主商谈,不知可否方便。”。

月无痕点头:“自然方便。”,他又吩咐一旁的灵雨:“灵雨,带阿黎去凌霜殿休息,为她备两套合身的衣服。”。

听到他对她的称呼,阿遥愣了一下。听到他后面的话,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朱雀锦说:“不用了,想必这里也没有这么艳的衣服。”。

灵雨看向月无痕,只听他说:“去寻!”。

灵雨听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月无痕,月无痕却只是笑看着阿遥说:“朱雀锦百年才见一匹,晓月仙宫可能暂时寻不到,不过上好的流云绸还是有的,你莫嫌弃。”。

阿遥愣愣的摇头:“不会!”。

月无痕轻声说:“去吧。”。

阿遥跟着心事重重的灵雨去了凌霜殿。她还在没从刚刚的怔愣中回过神来,就听灵雨不悦的说:“你暂且在这里休息吧,我去为你……寻这赤色流云绸。”,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

阿遥挑了下眉说:“有劳灵雨掌事!”。

灵雨冷哼一声说:“不敢,你现在可是宫主唯一的爱徒。”。

听到她语气不善,阿遥勾唇一笑:“没办法,就是这么招人喜欢。”。

灵雨咬着牙质问她:“你陪在宫主身边时,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他醒来后,一切如常,却唯独对你如此……宠溺。”,说出这个词后,她自己都不禁心下一惊,宫主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宠溺?可若不是,又怎么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阿遥坐下喝了口茶,疑惑的问:“我何时陪在他身边了?我怎么不记得?”。

灵雨顿时一噎,她怎么会记得,她关于宫主的记忆已经被忘忧抽走了。

灵雨冷静下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略显嘲讽的说:“此次见你,倒是与之前大有不同,不过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在晓月仙宫肆意妄为。宫有宫规,就算是宫主再宠溺你,也不可能无视宫规!”,她有的是机会抓她的错处。

阿遥一听挑衅的看着她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灵雨掌事你看我的眼神中满是嫉妒呢?”。

灵雨怒瞪她:“你!”,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阿遥看着她离开,却忍不住皱眉。只觉得这月无痕很是莫名其妙,是什么让他对她如此不一般?难道……自己真忘了一些事?

听了玉衡子的一番话,月无痕说:“真人是想让我留住阿黎?”。

玉衡子叹息一声:“这丫头倔的很,非要去那极北之地找玄心报仇。我知那百里星落是个好的,可人死不能复生,她执念如此深,我担心她会深陷仇恨无法自拔……”。

月无痕目光深远中带着温柔与怜惜:“那是她心里的结,需得她自己解。万事皆有因果,也皆有定数。真人无需太过担忧,往后自有我来护着她。”。

玉衡子笑笑,却忍不住问:“你与她也不过是初次见面,为何待她却……毫不生疏?”,他问的含蓄。

月无痕笑笑说:“我……自有我的原因,真人大可放心将她交于我,她若真想去那极北之地,我陪她去就是了。”。

玉衡子叹息一声说:“我这外孙女,活的随性,可能不太懂规矩,这晓月仙宫里她怕是待不住的。”。

月无痕说:“无妨,她会与我住在凌霜殿,不会有旁人打扰,她无需学规矩,懂拘束!只要做她自己就好!”。

玉衡子笑笑:“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月无痕说:“我命人为真人准备客房。”。

玉衡子摆摆手:“不用了,这次来的匆忙,还未来得及与国主告假,我得立刻赶回去了。”。

月无痕客气的说:“那我便不留真人了。”。

玉衡子说:“替我照顾好那丫头。”。

月无痕浅浅一笑:“自然。”。

送走了玉衡子,月无痕便来到了凌霜殿。回到房间里,见他徒儿正研究着冰玉石榻前的轮椅。

月无痕轻声问她:“怎么了?”,嘴角有一抹笑意。

阿遥起身行了一礼回他:“这张轮椅……好像是我做的,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在这里做过轮椅,又是为谁做的。”。

月无痕问:“凌霜殿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阿遥一脸疑惑:“凌霜殿?我不是第一次来吗?”。

月无痕沉默了片刻恍然说:“我知道了,灵雨对你用了忘忧。你在这等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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