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理智97（1 / 2）

核对了一下电子时间，两个人坐在这屋里已经过去了十七分钟。

司机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透明文件袋，最上层是一张验证用的不记名卡片。

之所以说验证用，是因为已经看到上面的磁条，不记名是卡上面没有任何编号也没有任何独一性的标志。

杨晟道：“这是那边公司的董事门禁卡，可以出入任何地方。

如果你今天晚上没有别的安排，我可以叫人带你先去看看，顺便录入一下指纹信息。

如果暂时不方便，你也可以随时过去，我会把对接人的联络方式留给你，出发之前发消息给他就行。”

凌壹拿过袋子，打开看到卡下面还有一串小钥匙。

奇怪的是很袖珍，每个只有两厘米大小，像是儿童玩具，只是齿纹比玩具复杂很多。

这些东西的组合就像Genesis一样，极其不和谐。

一个公众性建筑装修，用门禁卡就不会用指纹，用指纹就不会用钥匙。

三者出现在一处，跟一台戏里面张飞打岳飞差不多。

当然也可能是他过于关注细节，凌壹合上袋子道：“工作日我是不去的，周末方便吗？”

“可以，他们是轮班制，全年都有人在工厂。”杨晟笑道。

“那我可以走了？”凌壹大拇指往门口方向翘了一下。

“没这么急吧，你的草莓已经做到了最终版本，其他都可以先放一放。”杨晟抬手，主动去拿了茶夹子。

两人坐了好一阵，都没喝，碗里茶水是已经凉了。

凌壹不好这一口，凉不凉的无所谓，他仅仅是震惊一下为什么杨晟开始干活儿。

脑子还没继续往下走，司机说是需要去处理一下车位，转身走了出去。

他瞬间反应过来，杨晟是有话想单独谈。

挺好的，老东西可能就喜欢这样，抬一抬手，身边就知道该做啥。

但年轻一辈缺少这个自觉性，以及他并不打算去学这个自觉性。

杨晟将两人茶碗中水倒掉，一边往里注茶，一边闲聊道：“我看过你的资料，有点奇怪。”

“哪里怪？”

“你学历很好，在校期间实习经历也非常出众。

像我家里几个小娃，跟你差不多，他们都去了..你们年轻人说的大厂....”

杨晟把茶碗推给凌壹，笑道：“我不太懂你们这行，我的意思是，你肯定在国外有更好的选择，钱，前途，当时怎么会想到回来？”

他谈话始终停略得当，把节奏控制在一种抓人心肝的缓慢中。

凌壹手指在那个透明袋子上敲了两下，问：“你想听实话吗？”

不等杨晟答，凌壹笑道：“我回来就是为了，不用和你们这种说一句话要喘三回气的老东西打交道。”

杨晟端茶的动作一听，抬眼看他，忍不住笑样，“难怪妞妞喜欢你，你这说话语气跟她有点太像了。”

他又把茶碗搁了回去，感叹道：“岁月不饶人啊，我家里几个孩子也是不想和我们说话

我偶尔也会......”

“说正事。”凌壹打断道：“我看了合同，知道金额，猜的出那个厂子值多少钱，一把火烧个精光我也赔的起，两三年而已，不会陷进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