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对劲的刑罚(1 / 2)

吃过一顿辣子鸡后,木离又带她玩乐一番,最后回来时当然是满载而归。

当两人回到流芳阁时,木离最先发现不对劲,外面的结果被人破了,原本静溢的庭院,现在更加寂静,空气中的肃杀之意充斥着木离的感观,带着熟人的气息。

是流云来了。

她们去人间再回来,于天界而言不过片刻,怎得被现了?

莫非……不等她细想,大殿内冲出一波气流,来将庭院内的仙树摇曳舞姿,仙草点头哈腰,殿檐处挂着的灯也摇摇欲坠,薄薄的窗纸都震起幅度,似是大风侵卷而来,却丝毫未伤及二人。

这不像流云的作风。

而后又出一波气流直奔木离,木离有感在先,却也不敢抵挡半分,不动用任何灵力地去接下这一击。她只是往后退了两步,拧着眉头,左手捂在右锁骨下方地方,看下的右手叠紧紧地握着,倔犟地抬起头,双腿一弯,跪在地上,两手相叠横于胸前,咬了咬牙,道:“木离回到天界多日未报,请师父责罚!”

溯月刚开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听师父二字,就跟着跪下,这天界除了流云便是再无人敢进流芳阁,哪怕是天帝,也只在殿外翘首以盼,站过半个时辰后自会回去。

话音落,流云从殿内走出,手中拿着他的幻灵鞭,手一扬,鞭子落在地上,很快,地面裂开,石子乱蹦。

溯月不用猜就知道这一鞭用了多少灵力,就是不知道流云为什么这么生气。

木离垂眸看地上的裂隙,不知他方才的一鞭是起势还是虚晃一招,可不管怎么样先开口说话的只有她。

流云怒目瞪地:“回来了为何不说?!”

木离的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之前流云用这种语气说话时,自己肯定免不了一顿罚。

他似是有什么特殊的僻好,总喜欢打她,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沾了一点边,他总会想方设法的给自己安一个罪名,然后堂而皇之的鞭打,若是有人拦了去,那么受罚地点改为乌水阁。

木离不红心不跳地说:“最近魔族动作频频,我伤好后便隐了踪迹,一直暗查魔族动向与背后的原因,这才来说明情况。”

“是吗?”流云的双眼如鹰一般地盯着她的脸看,似乎是要把她的所有想法看穿,突然,他眯起眼睛,在木离的身上狠狠地抽上一鞭,“一派胡言!你别以当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时日干了什么!”

一鞭未落,一鞭又起,他的音调高了几分:“你受伤后一直在流芳阁养伤,好后在藏书阁待上几个时辰,而后在殿内看书,今日偷下凡去……只为带你那把剑去吃东西!”

若是别人听了流云的话,肯定立刻就招,慌张不已,可木离却抓住了关键。

他说的这一切都没问题,但焱秋成了击溃他话语的突破口,他所说的事都对上了,但没有说出主导她隐藏自己的人,那便证明他的前话是跟据木离的日常推测而来,后话则是眼见而语。

让木离想不明白的是流云不屑于跟踪自己,那么跟踪自己的另有其人,还是流云的心腹。她同流云接触千年,并没从何处听闻他有心腹之类的言论心腹一人便没了猜测,不过也免不了他暗中勾结了什么人。

木离问心无愧地对上流云的眼睛,平静如水的双眸里多出了一种情绪——恨,对,就是恨。

她不明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即便流云再怎么不喜欢她,自己再怎么想逃离他身边,也不该生出这种情绪,让人心乱如麻。

“师父所言有虚,我并未行过师久所述之事,而是时刻关注魔族之事。只是师父平日里除了金銮殿很少关注别居,独自一人待在乌水阁,不知道今日有闲时来此?”

“啪”的一声,鞭子又落在木离身上,流云用鞭子指着她,眼底的厌恶丝毫不加遮掩的让木离看去:“我做什么事,去什么地方还需向你报备?玩忽职守,私溜下凡,以下犯上,这三条皆犯天规!”

“传我令!”流云袖手一挥,金黄的纸页浮在空中,“战神木离欺上瞒下,尸位素餐,私自下界,此三条犯天规,在凌迟台领雷刑八道!”

又是这样,她早知这顿罚跑不掉,流云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看她哪哪不顺眼。浮在空中的黄页是天帝特许给流云的,此令如天帝本人下令,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天帝一职,稂昂只是占了位,而做事之人是流云,天界的人任谁不会说一句天帝只是空架子?

溯月震惊抬眸,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她从刚开始的不解到现在明白了流云说的话,二话不说挡在木离身前:“是我贪吃,请上仙不要责罚小离儿!我愿意承担……”

“不关她的事!我一人承受足够!”木离打断她的话,微微低头表示心意。

流云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什么话都没说,让两个天兵架着溯月走,几人来到凌迟台。

凌迟台是圆形,周围有四根盘龙冲天柱,四根柱子上缠绕着黑色的锁链,延伸出来一部分,缠上榜的四肢。

她站在凌迟台中间,身体笔直,双手自然下垂,冷静到像是受罚的人不是她,凌迟台周围围满了人,都是来看行刑的。

天界战神将军要在凌迟台受罚一事早就通过天帝令召告于天,他们都不明白那三条犯证中的前两条她是做了什么,

“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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