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讨生活162(2 / 2)

蜡烛和油灯,相比之下,油灯则是更为普及的照明工具。

油灯可以使用一些常见的油类作为燃料,比如动物油、菜籽油这些油的价格相对较低,容易获取,因此更适合一般商家及中等人家使用,因此油灯在此时成为了主流的照明工具。

就是如此,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想想连吃的油都成问题,用来点灯就是极大的浪费。很多贫苦人家是根本不会在晚上点灯的,基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话本里来说,男耕女织,30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唯美,但实际上这些都是贫困民众的一种希望自己过上的日子而已。

蜡烛作为照明工具在此时干净安全,亮度也更好,而且更上档次,这就让有钱人的第一选择。

可是想大批量的制作蜡烛,需要最廉价的蜡烛原料使用的是黄蜡和白蜡。蜡有两种来源,黄蜡是由蜂巢的提取制作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蜂巢才可以获得足够提取的需要。黄蜡虽然质量较好,但价格较高。

而白蜡则需要放养蜡虫,从其分泌物中提取相对廉价的虫蜡。故而就有了虫客成一个职业。

提取重辣的过程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资源,还需要专业的虫客去打理,因此蜡烛的价格不低,只有富有的人才有能力使用。

但虫蜡相对于黄蜡,也即是蜂蜡价格较低,故此重蜡在古代就是通吃蜡烛市场的拳头产品。虫客们需要将蜡虫放养在白蜡木或者是女真木上。不久之后,蜡虫的分泌物在白蜡木的表面就会形成一小堆一小堆的白色蜡质。

虫客将其刮取下来,放入沸水中,待蜡至融化后,用棉布或纱布过滤掉里面的杂质和残留物。再用冷水冷却,最终取出固化的蜡块,再进行精炼和加工,最终制成虫蜡的产品。

其实那产品的最大用户并不是制作蜡烛用于照明,而是应用于工业。有一种耳熟能详的器物制造方法叫做失蜡法铸造。

就是用蜡先制成某种东西的模型,然后往上撒药剂,使它成为模具,然后再加热,把蜡溶解出来,再往模具中注入铜,铁等从而铸造出诸如铜钟、铜佛,金银首饰甚至大炮等。

而由于虫蜡的这种特殊的用途,所以虫客和那些私自制造武器贩卖的人联系比较紧密,也和那些加工金银首饰的珠宝匠人也有很紧密的关联。

林夕三师兄在广州西面的群山中有一片白蜡树林。他被人抓住诈死之后就躲到那边山中去养殖白蜡虫了。由于养殖白蜡虫的收益很高,所以三师兄才有银钱来赎回他的外甥女儿和女儿。

林夕这段时间一直在生活在林家杂货铺的后院,不时和三师兄做一些炼金术实验,并研究一下医案过的十分悠闲。

唯一有些麻烦的是他每天都要喂马和给马刷洗毛发。

这是张掌柜要坚持他做的,林夕也不反感这样,毕竟他这些天活动量非常小,对他身体健康不利。这些给马梳毛喂食的动作,还能才能暂时把他从书房中拽出来。

果然不出林夕的意料,照顾三匹马的人,由三个人变成了两个,只剩了林夕和陈小花。至于林月华,她只负责骑马和她感兴趣的时候给马喂两把干草。

这种单调温馨的生活又被石天玉给打破了。这天石松亭领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向来到杂货铺向林夕求医。

当时林夕和陈小花正在马厩里给那三匹果下马喂食和梳理毛发。林夕当时正拿着工具给其中的一匹马修理马蹄,林夕打算给这三匹果下马安上蹄铁。

所以林夕在张掌柜的指挥下给那匹小白名叫小白的果下马修理马蹄。然后拿着已经打造好的蹄铁挨个蹄子进行比量。

林夕发现这些蹄铁打的正好合适。

张掌柜说:“当然了,这些蹄铁就是给它们专门打制的。”

然后张掌柜拿来一个小火炉,把四个铁加热,然后教林夕如何在马蹄上烙上印记,然后按照印记修理马蹄,最后再把马蹄铁用铜钉固定在马蹄子上。

林夕之所以着急给小白安上蹄铁,因为这匹果下马已经快被林月华骑废了。

小白的马蹄磨损的十分严重,再不给它安上蹄铁,再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匹马估计就要受伤了。

林夕当时嘴里正被陈小花塞着一个鸡蛋。林夕看见石松亭来了忘记了咀嚼,但又不好吐出来,所以就鼓着腮帮子看着他。

石松亭指着林夕说:“这就是我的外甥,你要找的那位林举人。”

那个中年妇女看着林夕眼里线闪出了友犹疑的神色。

现在的林夕穿着一身麻布的短打,胸前挂了一个围裙,一手拿着锤子,另一首拿着一把刷子。他面前站着陈小花,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林夕的两腮向外突出。

怎么看也不像举人和名医,而像一个正在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儿。

林夕那副搞怪的模样,妇女用犹豫的眼神看了看石松亭。

石松亭对着她和蔼的笑了笑,并鼓励她说:“这是林长旭是没有错的。你别看他岁数小,你听到那些传说都是真的。”

石松亭的模样像是感染了这二位女子,二人紧张的情绪多少缓解了一下,可以看出那中年妇女想要说话,可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屋子,张了张的嘴巴又闭上,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石松亭见着中年妇女模样说道:“病不忌医,既然已经到这里了,你不把情况说一遍,长旭怎么帮你解决问题?”

石松亭说完这话,那年轻的女人戳了戳年长女人的胳膊小小声的说了一声:“娘,你就……”

这时候,林夕已经把嘴里的鸡蛋嚼碎,咽了下去,同时也看出了她们的为难就对她们说:“你们先等我一会儿,我先去更衣。”

林夕转头对陈小花说:“小花,你把他们带到书房中,先让他们喝口茶水休息一下。”

等林夕换了身衣服来到书房的时候,石松亭反而对林夕说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你们慢慢谈。”便转身出去了。

中年妇女看见石松亭出去了长出了一口气,搓了搓局促的双手,缓缓说了来找林夕的事情的原委。

中年妇女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她叫石连翘,那个年轻的女人是她的女儿同时也是找我来治病的病人叫王莲花。

这个病要从王莲花的小时候说起。那一年,是王莲花15岁的时候刚来天葵的第二个月。

晚上吃完饭之后,王莲花像往常一样早早躺在床上就睡觉。

可是这天晚上,王莲花做了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

那天王莲花觉得自己睡着的格外的快,随后便迷迷糊糊来到了自己村子外的山坡之上,周围的山坡绿油油的草地上突然开满了红色的花。

花丛开的红艳艳的,突然间花瓣从地上飞起来,飞马的天空,王莲花看着美丽的景色,沐浴着花瓣雨。心中十分的精益说不上是欢喜还是害怕,反正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时花雨之中居然走出来一位风度翩翩的身穿月白色澜衫的美少年。

王莲花定睛望去,这位少年身穿的长袍,头戴着金冠,金冠上有面有一个红绒球不断的在跳动。

那人面白如玉,齿白唇红。十四五岁的年纪。显得身材修长,两只桃花眼显着十分有情趣的望着王莲花。

他一只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另一手里拿着一支鲜花。

仿佛是天仙人儿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当时连翠正是情窦初开年少慕爱的年纪,既害羞又害怕,连忙错开眼睛不敢再看着面前的少年。

却不知道这美少年身形一动就来到了王莲花的身边,少年突然搂住了莲花的腰。这美少年搂着莲花的腰,深情款款的说:“我与你有千年的姻缘牵绊,今日终于找到你了,也是我们两个缘分未尽。今天咱们就结为夫妻,以缘咱们几世的缘分。”

当时梦里的王莲花在害羞和害怕两种情绪的夹杂之下,居然鬼使神差的答应那美少年。

那个美少年见王莲花答应了,一把将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抱了起来,随即王莲花觉的眼前一花,等到她再看清楚的时候,二人已经出现在了一处大院之中,而自己则穿上了结婚时候的喜庆衣服。

王莲花没有结过婚,但是村里的新娘子出嫁的时候好像都是这么穿的,院子里早就摆好了酒席,宾朋满座,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奇怪的是,这酒席之上的人一个也不认识,二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完成了婚礼,随即进入了洞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连翠居然在梦里和那美少年一番云雨。

这只是说梦里,现实里天色已经亮了,石连翘在那天听到隔壁女儿的屋子里发出古怪声音。

比邻而居的母亲猛然惊醒,赶忙起床跑到了王莲花的屋里。

进得屋之后,石连翘只见她女儿一个人躺在床上,紧紧抱着被子,嘴里不断传出声音,头发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身子还不断的抽动看着十分的可怕。她的妹妹王翠花已经抱着被子缩在墙角,被吓得脸色苍白。

不明所以的石连翘上前想要叫醒莲花,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