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跑故乡的山(1 / 1)

熊友三坐着火车回到自己家,闲的无聊,摸一把腿,就是想跑步。

回想好久不动了,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年。多灾多难的过去,我绝非想象中那么坚强,再重新开始,然而屋背后的大山成了我娱乐场所,我在这里断断续续的几十年,有种特殊的感情。

自从跑马以来,多数时间工作在外地,仅有节假日或者重要的事情才能回去一趟,前脚未稳,后脚就要离开,也很难再挪腾出时间来,跑上黄土大山,坐在山顶,沐浴阳光,风吹乱着秃顶的乱发,遥望远处的山,远处的村庄,

今天毫不思索的,在运动群里说,晚上去爬山,既然说了就得去做,不然放空炮,穿的拖鞋只上了半个坡,一只没挂住就滑了下去,这可咋办?上不去下不来,只好一只有鞋,一只脚穿着袜子,倒退下去,已经沾满了土,

回到家中,问一下还有没有鞋,母亲说他家里还有鞋的,其实已经想不起了,拿出来时也忘记啥时候买的,虽然有点陈旧,总比拖鞋好,

打开手表,卫星定位只用几秒,比在城市里面快多了,一手拿着手机,不忘给特殊的景色拍照,免得我写在半途中,又想不起特殊情景的描写。

田间的冬小麦有点黄有点绿,估计是旱太久又遇了下雪,田边土壤稀疏,枯黄的草丛中藏着未融的白雪,田埂边的树稀疏的枯叶搭在枯枝上,遥远望去,那些即不能长成树,又不当草的植物团队强大,一直蔓延到山顶,我准备穿越这些刺类植物,到达山顶,登高望远,一览众山,让我这次独行更有意义。

小跑几十米,感觉寒风刺喉,气喘吁吁,像六月的狗一样,伸长舌头,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时的停下来,捂着胸口感受一下。

没杀住车又向上跑,有点眩晕的感觉,赶紧找个平坦点地方,如果真晕倒了,也不会摔的太惨,休息几十秒后又好起来了,想想过去在南方时几十公里也跑,越野也跑,今天独自行动就不好使了。

回想这条羊肠小道,小时候和伙伴们经常结个团,无论是春夏摘野杏子,洋槐花,毛桃,等等,都能很溜的上去,再看这条小道,已经风雨冲刷,种地的人少了,没有多少人走了,野草都快长到路中间了,隐隐约约的还能估摸出路的样子来,顺着感觉往上走。

很多荒芜的田地长满了野树,如酸刺这种,树矮,枝繁,到处长满了刺,我要穿过很难,并没有什么捷径可走,试探穿过去,刺已经穿透秋裤,只感觉肉好疼,退回去,重新寻找出路。

没多久,手已经流血了,头发里还藏着脱落的刺,赶紧找出来。

不一会遇见一种小刺的植物,刺跟仙人掌有的一拼,硬闯肯定不行,要不再退回去重新找路,结果由于冰雪略有融化,太滑,嗖嗖的滑了下去,摔的两腿泥,还在疼痛。

前面的距离越靠近,后面硬着头皮,扛着伤进来,想退回去都难,听到到处鸟叫声,里面沙沙作响,真怕里面有野兽,况且今天是我一个人,没带什么防护器械,有野兽就完了,把头伸在下面观察一下,什么都没有,只有野兔的洞穴,野鸡野鸟抛的坑。

艰难的穿梭,终于到了一个悬崖跟前,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天色已晚,如果走不出去要打电话求救了,这是多丢人现眼。

攀爬悬崖是小时候拿手好戏,徒手爬过好几普通人没有上去过的洞穴,再高的鸟窝也要掏,

如今有些勉强,但是封顶是我的目的,加油往上爬,几番努力,寒风阳光都经过我这假发福的躯体时,一阵的放松,

望着这个顶,小时候打过雪仗,小时候也不知这个碉堡是干什么用的,被风吹雨淋的很沧桑,也没有人修复,估计是以前防御敌人修建的吧,也没有什么史料记载,

几番努力,终到碉堡顶上,两手的血迹,裤子上挂着的刺,躺在枯草上,关掉跑步软件,寒风强烈,夕阳映天,远望绵延不绝的土山,或光秃,或有人家,几千里,几万里!

西北的黄土高坡,弯弯绕绕的山路,一直延伸到不见边的地方,隔三差五的有棵落完叶子的树,一块一块不规则的麦田,绿油油的,梯田式的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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