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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的表情变得忧伤:“这是特瓦林它……这是风魔龙因为痛苦流出的眼泪。”

清凤看着那滴泪水,目光中充满着怀念,似乎想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它曾经也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它本质的力量还是如此清澈的风元素……”

温迪摇了摇头,想起自己的好友,是因守护蒙德被杜林的血污染,才变成如此:“是啊,现在却变得这样悲伤,充满愤怒……”

他拿出了另一滴泪水,这滴泪水,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祥。

“我这里也有一枚泪滴结晶,你能净化它吗?”

荧接过那滴泪水,顿时间,在愈发红艳的夕阳下,其绽放的光芒令人惊叹。

泪滴也由不详的红色转为清澈的蓝色。

“你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温迪看着荧,目光是少有的正经。

“像你这样的人,注定要登上吟游诗人们传唱的诗篇,”他微微一笑,似乎在暗示什么,“站在向阳处必能成就英雄,站在背阴处亦可引导灾祸。”

清凤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或者说,意味不明。

双生子啊……

观察的差不多了,清凤发现,就算自己和荧有了较深的联系,但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引动蝴蝶的翅膀,导致剧情发生太大的改变。

应该是星空在维持那虚假的命运吧,啧啧,真是可笑,命之座……

不过嘛,强行更改剧情,让星空宕机,她也不是没干过。

让本该死去的人活着,让本该活着的人死去。

扰乱星空,多是一件美事。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荧,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比如充当琴团长的眼线之类的,“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同是外来之人,如此信任这个旅行者,却不愿信任她,果然是因为自己来自于至冬嘛。

说到这个,又有点想阿散了。

“没问题,那么,后会有期。”荧露出淡淡的笑容,向清凤告别。

她看不透清凤,只能姑且把她当做好人来相处。

风起地。

“风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经从蒙德消失了,邻国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还在,但蒙德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的神了。”温迪正一本正经的糊弄眼前的旅行者。

一只狂风之核突然出现。

“那种生物……本来不会在只有微风的平原上出现的呀!”派蒙急得跺脚。

荧集中注意力,展开了战斗。

而另一边,温迪看向空无一人的四周:“呵呵,你就这样看着朋友战斗吗?”

没错,清凤一直站在那里,只不过荧无法注意到罢了。

“也不知道这个狂风之核是谁搞出来的?”清凤的语气十分愉快。

温迪假装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感觉她怎么样?”温迪问到。

清凤很想说跟她哥哥一样,但一来温迪的记忆肯定已经被篡改了,二来这句话好像不太吉利,听起来像在诅咒荧。

毕竟她哥哥某种意义上已经接近失败的深渊了。

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就要被深渊真正洗脑了。

除了兰纳罗那边,世间的生灵已经几乎忘了这位500年前的旅行者。

想了想,她最后只是微勾嘴角,看着天空说道:“正如你所说,她一定会是那个改变局势的人。”

虽然前世她同桌一直在跟她洗脑,旅行者非屑之类之类的,应该是官方以及二创整活。

但是至少现在的这个荧,还是一个很冷静的小姑娘呢。

感觉也没有前世那种傻不愣登,应该是因为前世她基本没有怎么说话的原因吧。

而如果这种状况出现在现实里,那么就是高冷。

一个温柔而高冷的孩子……

“诶嘿,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清凤那么说了,那么一定是真的,温迪乐观的想到。

旅行者的目的仅仅只是找到哥哥,顺便帮一把旅途中遇到的朋友。但是未来,如果提瓦特的命运挡在了他们回家的路上,她又该如何抉择呢?不要让他们失望啊,荧。

提瓦特众人的命运都被命之座所决定,但是两兄妹却并非如此,毕竟他们的命之座是虚假的嘛。

因此,他们就变成了可以扰动命运的不定因素,原本是这样子的啦,可是现在不是多了个自己嘛,她可是连荧的命运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哦。

“好啦!这下我可是真的要走了,我可没兴趣陪你们去偷琴。”清凤扬长而去。

“哎呀呀,这都被你预料到了,不愧是……对了,说好要请我喝酒的,可别反悔哦。”温迪的话语通过风被远处的清凤准确的接收。

真是的,要是被隔壁的老爷子看到,估计又要说他不务正业了。

想到隔壁璃月,清凤不得不承认,好想去看看啊!

“还真被你拿到了呀。”清凤突然出现在“女士”身边,天空之琴,已经被偷到手了。

这边是清凤离开的另一个原因,毕竟之前的剧情只能看到主角的视角,她真的很好奇反派视角是怎样的。

现在看来也就这样。

“哼,我可比某些只会吹笛子的执行官有用多了。”“女士”一脸傲慢。

清凤食指点着下巴,好像真的不明白:“唉?这样子嘛,也不知道几百年前,是谁被一个用笛子的执行官两招制服的?是谁来着?罗莎琳你记得吗?”

“清凤!”“女士”气愤的大吼。

清凤则是转了一个圈,便原地消失:“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如何藏着天空之琴上吧!嘻嘻。”

过去,朋友,未来,亲人。

这些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啦。

这可是一个人活着的根本目的,毕竟如果单纯为了自己而活的话,那也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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