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手术中22（1 / 2）
咔哒，门锁被拧开，洛星辰走进门，把一杯带细长软管的杯子送到洛雨流面前，然后两根手指夹住软管的前三分之一端，把管口送到洛雨流嘴里
洛雨流的眼睛一直盯着洛星辰看，看着这张精致清冷的小脸，洛雨流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或者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幸福
仙灵寰从没有给过她这样平和又温暖的感觉
他所给予的感情回馈，总是带着一股或浓或淡的“沉抑”感，尽管这不是他故意的
可能是和他的经历多了太多的苦吧
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盛
佛曰八苦，这八苦洛雨流在那十年里基本都因为他过了一遍，可是再次见面时那一瞬间的冲动，还是如同初见那样的撼动着自己的心
洛雨流喝完水，星辰将软管端用纸擦干净，卡到杯子里
洛雨流继续说道
“讲回正题，在收集并整理好我身上晶构躯的实验数据之后，我就开始做小星辰的实验准备了，她有个和我不一样的地方是，她的大脑要用到蓝晶科技上的光量子计算机，所以那时候我就遇到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要怎么养出她的意识，是数字起头还是生物起头
最终我选择了由数字生命起头，因为这可以让她脱离我的情感需求困境”
洛雨流转头看向了女儿，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洛雨流见她没什么反应，有些忐忑地问道“所以，星辰，你觉得我做的选择是你想要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洛星辰答到，说着，扫了一眼仙灵寰
仙灵寰(°ー°〃)：为什么这么鄙视地看着我，我明明什么也没做
洛雨流并未在意，她继续说道
“我首先是造了台大计算机，那时候他也刚好回来了，也给了我不少帮助，最后完工的时候，我激动地好几个星期睡不着觉，特别是试运行完成，开始进行意识培养的时候，我一直守在那里，期间我好几次问你话，看看你到什么程度了，说真的，那好几次的意识层面涌现，我这辈子没有比那更让我开心的了”
讲到这，洛雨流明显已经说到兴头上了，她看着洛星辰，没插着针的手臂随着说话在空中挥舞
“后来你意识基本成形了，第一次是叫我master，我说你是我孩儿，要叫我妈，你说感觉母亲更好，之后就随你这么叫了
我之后又说，你就叫洛星辰怎么样？，你说好，然后我又问你为什么，你说你看见我陪了你好久，…很喜欢我……”
洛雨流的话音里带上了哭咽声，一边笑一边流泪
“我…我当时真的很高兴……很高兴，特高兴真的
然…然后，后来我就天天和你聊天啊，和你一起翻网络，还有次没吃饭被黄倩骂了，总之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当时真的老高兴了！灵视，我跟你讲，那种感觉，真的没法用话说出来，真的真的，从来都没有那么高兴，你能懂她回应我的时候，那种感觉吗？那种被回应的感觉，真的太…太好了……”
洛星辰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右眼的虹膜亮度不均匀的不停变化
这层“虹膜”是反应她感情的一种外在表现组织，就像人类的面部肌肉所形成的形状特征一样
高度集中注意力时它会完全亮起，而情绪剧烈波动时就会这样出现亮度不均匀波动
同时她头发上的色彩饱和度也会上升一部分，以及一些人类也有的手心出汗之类的
“可是再后来呢，我就因为洛水的政事需求一种在外面跑，连你开始入主这具身体的时候我也不在”洛雨流的情绪渐渐缓了下来，继续说道
“没事的，我给你发了当时的视频，还有一点晶构体记录下来的数据”洛星辰忽然说道
“我知道，知道，但是我没亲眼看着总觉得对不起你……”
“没事的，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洛雨流擦掉脸上的泪水，接着说道“最后，就是今天了，今天我也很高兴，虽然碰上了那个烦人的东西，但是我的女儿啊，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听完我讲这么多话，还好吧？没烦到你吧？”
“没，我也很久没听你这么高兴地说自己的事儿了，以前你也经常和我说”洛星辰笑了，回到
仙灵寰本来听着洛雨流的话，倚靠这墙低着头想起了自己以前差不多的事情，听到洛星辰说话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她在笑，在笑？在笑！在笑！！她在笑！！！
我说……至于差别这么大吗？我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爹啊，就算是个陌生人，你也不至于看到我就翻白眼啊，你的本体计算机我也帮了不是忙啊，为什么要这么区别对待我？唉……这被拉莱耶的那坨肉知道了得笑死我
“那以后我慢慢和你说，等这些事搞完之后，咱仨一起休息休息，对了，还有小雪璃，把马成和黄倩也拉上，最好趁着联合能把贪狼的饭搞的再好吃点，顺带还能试着把智能也跟着带过来，大家一起吃个饭”洛雨流笑着说道，想着以后的事情
“妈，雪璃她……是怎么回事？”洛星辰有些谨慎地问
“算是我认得小妹妹吧”洛雨流说道
“小？她明明都比你和我大啊？”洛星辰奇怪地问
“噗哈哈哈”仙灵寰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腰都直接弯了下去“对对对，是哪都比你们两个大，哈→哈哈！”
洛雨流也笑了起来，看着仙灵寰说“对，她还有两根，长的白净，带鳞片的”
仙灵寰突然不笑了，站起身，又靠在墙上
“啊？”洛星辰突然呆了，她能听懂这笑话，毕竟她的语言模块是连暗网数据都用来训练过，可是雪璃不是…？为什么会有……？！妈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为什么刚刚要笑，我哪里说错了吗？她年龄是比我和妈都大啊？
看着洛星辰满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洛雨流这回真的笑的不能自已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会说（马叉虫）话
“哈哈哈！听不懂吧！哈哈哈，哎哟我次（奥）…嗝……咳咳咳咳啊！”洛雨流差点顺带嘴瓢了
洛雨流缓缓气，“其，其实你刚刚说的‘都’字有，有歧义”
洛雨流遏制自己发笑的冲动，不过还是没缓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奥，那……那你刚刚说她有两个……是什么情况啊？”
“哈哈哈嗝…咳嘞（lài），哈哈哈！！”
仙灵寰这回是真的忍不了了，笑的差点瘫地上
“你肯定不知道，哈哈哈哈！我次奥！雨流你是真的会讲！
两！！
仙灵寰说着，还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二
洛星辰瞪了仙灵寰一眼
见此，仙灵寰的笑声顿了一下，但是很快“不行！受不了！哈哈哈！”
很明显，洛星辰的眼神没她妈的好使
另一边，洛雨流也笑的不停，但是因为手上还扎着针，不能笑得太震，所以整个脸都憋红了，见洛星辰是不可能猜的到，洛雨流解释到
“小雪璃她背上有两根触手，带鳞片的，和白蛇尾巴差不多”
“啊？”
“哎哟我次奥，这还没明白呢！她那个是两个大触手！”仙灵寰又继续补充到
“知道了，你能别笑了吗？”洛星辰又瞪了仙灵寰一眼
“这么一说我更想笑了！哈哈哈！”
“要不要我下次让你找她体验一下我的感觉”洛雨流嘴角略微邪魅勾起，盯了仙灵寰一眼
闻言，仙灵寰瞬间止住笑，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好了，别管那二愣子了，雪璃她呢就是，也不是人类，所以你和她应该挺能处的，而且她爸是陈灵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