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杜渊见她喜欢,也觉欣喜:“前阵子便去做了,师傅找了许久,其实我本打算同姜宁说清后,再将这送你,谁知我眼盲,认错了人。”

  赵酒鸯听她虽嘴上都说着要先同姜宁说清,可心里早早就偏向自己,做好了和自己长久一处的打算,心里一甜,嘴上不饶人:“幸好东西没送错人。”随即又转头看着杜渊,忍不住抱怨:“你儿时怎不将这个送给我,那般我们便能早些相认,你也不会认错人了。”

  杜渊哭笑不得:“我那时才几岁,只当你是个妹妹,并不懂别样心思,怎会想到将这贴身之物赠与你,再者此物祖母祖上传下来的,家人千叮咛万嘱咐要珍藏好的,从未想过转送他人。”

  赵酒鸯又来了兴致,靠在她的身上:“那你何时对我起了别样心思?”杜渊侧头看她:“也不知何时,就是长大一些后,再读到缠绵的诗词,总免不了想起你,再后来听人提起成亲的事,我瞧谁都觉得比不上你玲珑,我便有些知晓了。”

  赵酒鸯就势在她脸上亲了亲,又轻声问道:“那你知我是如何知晓的吗?”杜渊只觉赵酒鸯眼里透着些狡黠,却又那般无邪,还带着丝丝妩媚,心头一跳,哪里还能认真思索,只摇了摇头。

  赵酒鸯见她这呆样,笑意更浓,凑到她的耳边:“皇兄成人时去了猫儿房,我贪玩,偷偷跑去看,看见一只猫趴在另一只猫身上,我看了一会儿便跑开了,起初有些害怕自己长大以后也要那般,可后来竟觉得,若是你,我便能乐意。”

  赵酒鸯将身子坐正,看见杜渊整只耳朵都红红的,眼里满是惊诧,笑出声来:“难不成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杜渊瞧她这风情万种的模样,与往日里全然不同,一时呆愣在那儿:“我……我……”赵酒鸯见她耳朵越发红了,深感可爱,凑上去亲了亲,碰到了唇才知她耳朵竟是如此发烫:“你的耳朵好烫。”赵酒鸯朝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杜渊往后一缩,赵酒鸯有些不满:“你躲什么?”

  杜渊扭头看她,眼里倒是一片清明,心下叹息,这小公主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赵酒鸯见她没说话,就继续说着方才没说的话:“我起初也只觉得你好,既好看又厉害,便总想跑出去找你,可父皇母后自打那以后便看管得越发严了,想出宫尚且要讨许久,更别说京城了。”

  “后来猫儿房回来后,我再想起你便觉得与往日不同,我不敢将此事告诉旁人,是以打那以后,父皇母后便也没再听我提起杜书媛这个名字,但依旧不准我出京。有一回在宫里,撞见两个人在假山后头亲热,我便有些着急,害怕你也嫁给别人,同旁人那般亲密,可我试了几次都跑不出去,急得哭了父皇也不准。”

  “还在着急想法子时,你中了状元,被钦点了驸马,你不知我当时有多想跑出京城去松江找你,后来不知你身份,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再后来为你动心时还责怪自己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怎能这般快就忘了你,却没料到,我是只孙猴子,如何也逃不开你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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