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杜渊心不在焉地四处晃荡,士兵们在大街上认真排查着,见着人都要与手上的画像比对一番,杜渊独自一人走进了胡同,谁知没走几步,便在拐角处看见了赵酒鸯。

  赵酒鸯身着一身男装,头发束起,男子装扮虽然叫杜渊一时晃神,却也立刻从那出众的面貌辨认出了身份。两人四目相对,有些尴尬,很快便有士兵寻了过来,杜渊往外走去:“南城这边人少,不好混入,我们去东城那边找吧。”

  士兵领命出去,根本没看杜渊身后的胡同。

  杜渊搜查了一天,“无果”,只好先回府休息。用过晚膳,杜渊回到屋子,绕过屏风,便见赵酒鸯十分随意地坐在她的床边,一只脚踩在她的床沿,十分潇洒。杜渊瞪大了眼:“你怎么在这儿?”

  “这几日父皇查得严,难以出城,先躲两日再出城。”赵酒鸯十分不客气,“我还没吃饭呢,你让人送些吃的来。”

  杜渊只好转身出去,叫来秋月:“方才吃得不多,现在又有些饿了,你替我端些吃的来。”

  再回屋里,赵酒鸯已经坐在了桌边,毫不客气地喝着茶水:“你这茶水实在太差,明日泡些好的。”

  杜渊在一旁坐下:“微臣家贫,没有好茶。”赵酒鸯哼了一声:“的确是穷,不过也好在你这么穷,不然我还找不到这么安心的住处。现在全京城就只有你这里最安全。”

  杜渊十分无奈:“公主,我受命要将殿下带回宫,殿下住在微臣这儿,不怕微臣转头让人过来吗?”赵酒鸯瞥了她一眼:“不怕,若是我被捉回去,我便跟父皇说,是你叫我逃的。”

  杜渊赶紧起身行礼:“微臣冤枉。”若这公主真的这般说,自己怕是要遭殃。赵酒鸯笑得得意:“你猜父皇会信谁呢?或者说,驸马替公主领罚,似乎也十分在理呀。”

  杜渊吃瘪,只好任由赵酒鸯在自己屋里作威作福。吃了东西,赵酒鸯往偏房走去:“这两日就委屈你不必洗漱了,不然会惹人怀疑。”

  杜渊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乖乖在屋里等赵酒鸯洗浴完毕回来。赵酒鸯回来,见她坐在床边,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将她推开:“你睡地上去。”

  杜渊有些委屈地抗议着:“现已入秋,睡地上要受凉的。”赵酒鸯将床上的厚被子扔了下来:“这么点凉都受不得,不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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