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2)

  其他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宋晚倦收回手指,站起身收拾餐具,然后打电话通知客房取走,等客房敲门收拾完以后就一个人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全程没有和南宁说过一句话。

  下午的阳光温和明亮,窗外时而掠过一只飞鸟,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时发出的沙沙声。

  最终还是南宁率先开了口,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哑意:“昨晚谢谢你。”

  宋晚倦坐在窗边藤椅上无聊地戳着摆在窗台上的吊兰,一只手拿着手机随意翻阅着,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侧脸,隔开两人交汇的视线。

  宋晚倦烦躁地撩起头发,南宁明智地没有问此刻她的皮筋为什么出现在了宋晚倦身上。

  “谢倒不必,给我个解释吧。”

  宋晚倦双手抱胸,写意轻佻,眼睛直视着南宁。

  南宁顿了顿,从头梳理:“昨晚我误喝了下了药的酒......”

  说白了也不能怪楚风,当时楚风已经被叫走,是她自己端着酒杯喝的,没有被迫,怨不得别人。

  宋晚倦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眉头皱起,直截了当:“我是说三年前。”

  “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

  第5章

  南宁突然卡了壳,重新低下头恢复沉默。

  “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宋晚倦双腿交叠,胸前的链条服帖地搭在衣服上,冷冷地看着南宁。

  宋晚倦的脾气是南宁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了,南宁第一次见宋晚倦时,宋晚倦手里拿着一根生锈的铁棒,地上全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小混混。

  那晚的月光黯淡,宋晚倦穿着一身灰色的卫衣,身影高挑瘦削,发丝凌乱,鲜血顺着额头流下,宋晚倦无所谓地伸手擦去,然后就一眼瞥见了站在巷尾抱着着一束白玫瑰愣愣地看着她的南宁。

  “滚。”

  宋晚倦看着她的目光算不上友好,甚至可以称的上一句凶恶,满是戾气,眼睛像是浸透了万年的寒冰,配合着点着地面的铁棒,整个人就像是从深渊中爬上来一样。

  南宁的目光却落在了宋晚倦顺着手背流下的血迹上,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手帕,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见宋晚倦没有回应,又走了几步,然后弯腰将手帕放在了旁边的石头上,然后跑开了。

  仓促间怀中的白玫瑰落下了一片花瓣,掉落在宋晚倦的鞋边,宋晚倦丢下手中的铁棒,看也不看,踩着花瓣离开,至于手帕,还是南宁觉得不放心又返回去时在原地捡回去的。

  和现在相比,宋晚倦像是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一般,整个人总是一副轻散随意的态度,差点让南宁忘了曾经她是怎么在她的颈间重重撕咬的。

  南宁羽睫轻颤,宋晚倦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像是凌迟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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