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有徽章。”(1 / 2)
“沈纵京。”
“嗯。”
“今天不行。”
沈纵京伸手钳了下她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方寸之间撞上,他这个人一向聪明得很,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三秒后,已经把她是怎么想的摸清了十之七八,公子哥的脾气上来几分。
这事任谁都得有脾气。
刚才招惹他的是她,说今天不行的也是她。
对视半分钟后他松了手,她的下巴留了一个轻微的红印,一碰就红的体质在这上头也不例外。
是真挺像橱窗里的洋娃娃的。
漂亮,脆弱,易碎,套着虚伪的壳子,接受世俗的评头论足。
两人一前一后回去,沈纵京推门前侧头看了她一眼,她摇头,示意他先进去,沈纵京没再转头,肩身凝着郁气和躁意,门砰地一声碰上。
她慢慢蹲在走廊,后知后觉地想起手里还有半个甜筒,甜筒已经半化了,粘稠的甜液在甜筒壳里轻晃。
她看了一会儿,低头咬了口甜筒壳。
化开的甜液顺着甜筒壳往下流,滴在手背,冰凉粘稠。
她歪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粉色粘液一滴接一滴地坠落,过了足足半分钟,才低头吮吸一口。
甜得发腻。
从兜里抽纸巾擦手的时候,手机里进了电话。
备注是姥姥。
赵长凤主动打电话过来,十有八九是知道了昨天的事。
黎烟再清楚不过,这通电话当然不是关怀她什么,而是为了打探她跟周成海聊了什么,怕她得罪周家,怕她影响周昊点什么。
说到底,还是怕因她惹上什么麻烦。
她在最后几秒按了接听,赵长凤的声音传出来。
“在学校吗,烟烟?”
“在的。”
“你昨晚去哪儿了?”
“华艺。”
电话对面沉默了五六秒:“晚上回来一趟,烟烟,姥姥有话要跟你聊聊。”
她无声冷笑。
能聊什么呢?
“好”字说出去的前一秒,手背被覆住。
她抬头,看到一身作训服的周昊。
他在活动前有训练,所以这会儿才到,此时微躬着腰跟她对视,那个手机从她那儿换到他手里。
他对电话另一边说:“姥姥,我是周昊,昨晚的事是我抱歉。”
“嗯。”
“没事。”
“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