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江苜:我没动你,只是因为没空搭理你。我劝你别太作死。

  凌霄:老婆跟我多说了一个字,老婆请我吃饭了,老婆好香老婆好美。(吐舌头转圈圈)

  江苜冷冷睥了你一眼,问:“是谁看了没点收藏?”

  第24章

  江苜办公室布置简单,墙上雪白空洞,没有像别人一样挂什么字画,办公桌上除了电脑就是一些书籍和资料。

  他遵循社交礼仪给凌霄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到电脑旁忙自己的。没多久,一双手就从身后环住他,在他身上游走。

  “你的办公室常有人来吗?”凌霄贴着他的耳朵问,潮热的气息喷到耳间。

  江苜僵了片刻,然后意识到今天是医嘱禁止行房的最后一天。

  难怪他大中午跑过来。

  他的助教今天请假,此时正是午休时分,不会有人上门。锁好门窗之后,整间办公室具有了和卧室一样的私密性。江苜心灰意冷的想,总好过在行驶中还有司机在的车里那次。

  他有些难堪的垂下眼皮,似乎是对凌霄随时随地的发情放弃了挣扎说:“把门反锁了。”

  其实江苜并不在乎肉.体的清白,在他看来,精神价值远高于肉.体价值。

  人体就只是一堆千秋各异的肉,撕开那层皮,里面的内脏丑得如出一辙。

  江苜小的时候学过一片课文,“一屠晚归,担中肉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屠惧,投以骨。”

  幼年的江苜已经十分聪慧,但是依旧想不通屠夫的做法。他认为,屠夫既然是屠夫,那必然有刀,把狼劈了就是了。

  现在他才明白,屠夫的怯懦是因为他要回家。

  现在他就是那个急着回家的屠夫,路上遇到了拦路恶狼一般的凌霄。没空和他周旋,就把自己一身的骨肉拆散了丢给他,只求路上通畅。

  江苜对于和凌霄做这种事,已经生成一种麻木感。此时他半躺在办公桌上,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把自己当成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

  凌霄却不仅仅满足于此,他拽着人往下拖,手指按压住他的肚子,说:“到这里了。”

  江苜一脸麻木死气,睁眼看着房顶。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盏吊灯上,凝聚意志,尽力去忽略身体上的感觉。

  凌霄不满他无知无觉的神情,手上更用力得摁压了一下。

  江苜难受得抖了一下,觉得肚子很疼,眼里很快蓄满了泪。

  凌霄在这种事上不会顾及人,也听不进任何诉求,更何况江苜也不怎么说话,他连声音都少有。

  江苜看起来像个不会哭的人,实际上凌霄经常见到他哭。除了做噩梦惊醒的时候,还有每次做的时候他也几乎都会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淌个没完。

  只是他即便是哭的时候,也几乎都是安静的,衬得那些眼泪就像没有情感的液体。

  凌霄自认是没有什么喜欢看人哭的恶趣味,可是到了江苜这就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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