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171(1 / 2)

  如果想要了解得更清晰,请去拜读《古拉格律贼》,虽然现在还只有俄文原版,体裁也不是全然的小说,但更能解释浪漫派那群家伙是有多闲,且恶毒。

  用浅显的话总结就是:不应该有人,因为不理解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而被人羞辱为「不正常」。

  与一直在用卑劣的文字对战争推波助澜,导致整个社会都动荡不安的浪漫派白痴相对的,则是白桦派的反战思想。

  所以我才会产生疑问:《拟爱论》的作者是不是诞生于白桦派的病患?

  我不会把爱情小说强行和白桦派扯上联系,将满足于作者本人小小祈愿的故事套上沉重的负苛。只是《拟爱论》的角色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有病的作者写出的有病的角色,在畸变的社会想要模拟出「正常」的人生。

  有病的自然不会是社会。

  谈及这点,或许《拟爱论》也只能归类于爱情小说的范畴,其他领域不需要这样的东西存活。

  毕竟在这个伟大的社会中,没有日本人是残缺的,没有日本人不幸福。

  你瞧,就算是《拟爱论》的主角,说不定也能在最后拥有他的「纯粹的爱情」呢。】

  鲤生拿起饮料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抬头看向禅院研一,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反应,正在向服务生点单,很快一杯柠檬茶又被端了上来。

  鲤生一饮而尽,凉饮进到胃袋让加快流动的血液逐渐安稳下来。

  这种类型的评价,花钱也很难买到吧。

  不是单纯的推荐书籍,也不是对作者的批评和建议。如果可以的话,简直可以当作卷末摘录了。

  “首先声明,我没有在写讽刺小说。”鲤生干巴巴说。

  禅院研一:“是吗?”

  “虽然浪漫派的激进导致很多人对战争持有不妙的观点,社会也乱糟糟的……但是我也没有针对任何流派,呃,或者是社会。”

  禅院研一:“这样啊。”

  “花裕子先生……还真是个厉害的人。我自己是知道我的特殊情况啦,「这种竭尽全力的探索是有必要的吗?」简直是对我的灵魂在发问啊。”

  禅院研一:“花裕子先生一直是个很厉害的先生,能在《古拉格律贼》的翻译工作期间还花时间写评论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先生最近是不是正在和浪漫派的人吵架,所以看什么都像是能用来抨击对方的东西……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被抓上阵的武器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禅院研一挪回了电脑,说。

  “有了这样的评论,即使直接将《拟爱论》作为完本小说出版,销量也不会差的。社长的意思是重点不用拘泥于爱情板块,借着花裕子先生的东风将受众人群打开。”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