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她深吸口气,嘴角上扬,步伐较之以前轻快太多。

  “太爽了!我就知道西西你一定能清清白白的!”晚上的餐馆,俞以白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哭声惊动周围的食客,谭西早赶紧抽出纸巾递给她:“别哭了,声音,太大了。”

  “怎么啦!还不许人哭了!我就是憋不住嘛!”俞以白接过纸巾擦下眼泪后用力擤鼻涕,随即豪爽丢进垃圾桶里。

  “好,你吃菜。”对于这个发小,谭西早回想起那天的情形都后怕,如果她的手机没电,如果她当时没看手机,那会不会又因为她的缘故让一个女生落入魔爪。

  尽管事后俞以白再三强调她别多想,可谭西早还是觉得自责。

  手背突然被打了一下,谭西早回过神,俞以白一口喝下啤酒盯着她:“你又开始想了是不是?再想可就罚钱了!一次十万!”

  “这么多?!”谭西早震惊。

  “那当然!不然怎么能让你停下来呢。”俞以白自己其实也后怕,尤其是躺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她一瞬间体会到季子禾的感受。

  那种绝望,真不是人受的。

  说起季子禾,俞以白猛然发现自从那晚之后这人就没再跟自家发小联系过,也没再出现在她视线里。

  要不是她提供了一份证词,俞以白差点都以为季子禾不是受害者了。

  她手指碰碰鼻尖冲正吃菜的发小问道:“那个,咳,季子禾,你最近联系过吗?有没有再见面?”

  咀嚼的动作暂缓,谭西早摇头。

  那晚巷子里季子禾哭了很久,最后替她把外套扣子都扣好,然后起身离开。

  她担心,正要追上去就听到对方说了一句话。

  “对不起。”

  --------------------

  第 19 章

  转眼到了深冬,一场大雪为这座城市盖上层厚棉被。环卫工人清晨出来清扫着路上的积雪,他们年龄普遍偏高,外表皮质的手套也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而失去保暖的功效。

  其中一个环卫工人腰有些疼,她用除雪铲作支撑暂时休息下。

  忽的,一只手扶住她手臂,耳边随之而来一句关心:“我扶您,坐下歇会。”

  环卫工人腰疼得厉害,顺势走去清扫车前坐下。她抬头看去,女人戴着厚厚的黑色针织帽,鼻尖冻得通红,瞧着怪秀气的。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