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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忆姝颓然地跪坐在她面前,恍然中思考了一番,喃喃问:“真不喜欢吗?”

  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姜琼华有些无奈,又有些烦地应付了一声:“不喜。”

  明忆姝独自抱膝,低头缓和着自己大起大落的心情,她像是一昧追光的飞蛾,冲着那点光亮撞得头破血流,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了,还是不肯死心,还想要证明一下什么,哪怕死了,都不愿意悔改。

  姜琼华在沉默中等着这人,没什么心思说好话,一副烂到极致的脾气都留在了明忆姝这里。

  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也许是多年的傲慢拥着她成了目中无人的样子,也许她本就是这样的人,反正不会消磨自己的耐心去对别人好,她觉得那人不值得,就一定不肯再让自己屈从了。

  各方各面都是。

  比如明忆姝在欢/好时喜欢让她去舔,曾经她真心拿去对明忆姝,心情也不错,便乐意简单地屈服一下,去用口舌伺候对方,这么多年了,这可是她为数不多地放低姿态。

  这么低微的事情,她姜琼华不可能再去做第二遍,头一次是意外使然,明忆姝根本不值得她这样的。

  想到这里,姜琼华的心情愈发坏,她越盘算越觉得自己真心喂了狗都比放在明忆姝身上强。真是太叫人恼火了,姜琼华又起了怒火,打破沉默就要去为难明忆姝:“孤曾经那样伺候你,你也要给孤还回来。”

  明忆姝昨日与她亲近已经是强忍着不适了,怎么会主动再去破戒?

  “我不愿。”明忆姝推开她,一点儿情面也不留,“红玉楼里有身形样貌都好的姑娘,你喜欢可以去。”

  姜琼华真的很想打她:“红玉楼?别在孤面前提这个,你去过?你是不是偷偷去过?你怎么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人?”

  明忆姝没有去过。

  她此刻被姜琼华缠得生厌,基本没办法平静地思考问题,她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回答:“老师告诉过我,那里……”

  老师。

  季子君。

  不对,应该说——是唐广君。

  姜琼华的神情很不好看,若是明忆姝此刻抬眼瞧一下,一定会被对方恶鬼似的样子给惊到。

  她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明忆姝的话:“你‘老师告诉过你’……哦,是孤忘记了,那人一直都是以季子君的身份呆在你身边的,这么些年来,她陪伴你的时间一点儿都不比孤少,她待你确实是恩大于天,是孤大言不惭了。”

  好呀,很好。

  真好,她怎么现在才想到呢。

  姜琼华重重掐着明忆姝的细腕,恨不得亲手折断,因为过度愤怒,她的手指都在发着抖:“你,你们,你们俩合一起骗孤,像很多年前一样,要孤死。”

  明忆姝眼里再也哭不出泪了,她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人,只能听到对方愤恨的话语。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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