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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忆姝呼吸艰难,连话都说不出口, 只能颤抖着死死抓住姜琼华的手腕,哪怕力竭也不会放她走。

  “别这样,孤会以为你还想要的。”姜琼华虽然在昨晚已经满足了念想, 但她并不介意在清晨时再来一遭, 眼看明忆姝这样用力挽留, 她便顺着这反应再去触摸对方,“松手,不然孤当真了。”

  怎么敢放开呢,明忆姝若是不拉着她,她就会去伤害很多无辜的人,但如果拉住了,姜琼华又会继续折磨她。

  她也不知对方最近从哪里学到了折磨人的法子,用在自己身上时,简直叫人无比难熬。

  很疼,疼得像是被对方亲手卸了。

  哪怕已知后果,明忆姝也不敢赌,她没有松开姜琼华,而是低着声音喊了声疼。

  姜琼华问:“还疼吗,哪里疼。”

  明忆姝:“磨得疼。”

  姜琼华不为所动:“可是孤不觉得疼。”

  按照常理,两人中若是有一人喊疼,另外那人也惬意不到哪里去,但明忆姝发现姜琼华没有一点不适,甚至还能再续上先前的事情。

  她问:“琼华,你也很疼是吗?”

  姜琼华:“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让孤心里很难受,身上便也显得不算很疼了。”

  “不,不是的。”明忆姝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开口否认,“你作弄了我很久,所以疼的是我,不是你。”

  “你太不配合了,若你主动些,孤也不会这样。”姜琼华说,“孤昨日来时便说了,想要你自觉一点,可你非但不答应,还处处和孤顶嘴,推拒所有的亲近。她不是不想让你和孤好吗?现在呢,现在你觉得如何,既然已经食言了,不如干脆把她抛开,或者等孤杀了她,你就也不必活在愧疚里了。”

  这套歪理明忆姝不可能认同,季子君待她的恩情,无论如何也不能揭过。

  她儿时求学,处境万分艰难,若不是对方,她怕是都无法继续上学,更别提去大学选择感兴趣的专业了。

  在她灰暗的前半生里,那人的帮助给了她很大的支撑,既然明确地找到了恩人,那她明忆姝就一定不会忘恩负义。

  “做了错事,合该亡羊补牢,而不是破罐子破摔地不去再管。”明忆姝执意不愿屈服,“昨夜的事情已经发生又能如何?她那般要求我,我永远也得遵照她的意思来,不会再主动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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