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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忆姝本想说自己肩背也带了伤,但她到底也没在此时开口,毕竟她对伤口并无在意,而姜琼华对伤疤的在意也只是针对己身。

  不必解释,不必开解,沉沦此刻便是。

  难得能从对方那里看到温柔目光,明忆姝也算在苦涩中找到了唯一的甜,能哄着她服下对方亲手送上的毒,哪怕是屈辱,也能将就着咽下。

  ·

  很久很久后,药效全部没了个彻彻底底,两人情绪终于回落,彼此依偎着靠在一处。

  姜琼华从明忆姝身后抱住她,既像是保护着心爱之物,又像是强势地将人完全控制。

  明忆姝的青丝虽长,但到底比不过姜琼华的,两人乌发纠缠在一起,暂时是分不开的。

  姜琼华的胳膊绕到了明忆姝身前,牵住了对方的手。

  极静的黑暗里,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响,随即二人同时开口:

  “你先别说话……”

  “孤暂且不想听你说话……”

  每次交流都会产生争吵,她们都不想打破眼下的安宁,但鬼使神差的,又默契地破坏了这种和谐。

  姜琼华送开明忆姝的手,起身休整衣裳:“孤要走了。”

  明忆姝背对着她,没有应答。

  提前拿过来的软帕还没派上用场,姜琼华睨了一眼,随手拿过来丢在明忆姝那边:“弄得太湿了,你独自处理,孤不会管。”

  沉默片刻后,明忆姝转身,目光变得冷静:“此处是我的寝殿,我可以沐浴,倒是琼华你……”

  她这样边说边低头朝对方瞧去,继续补上了剩下的半句话,“你既然嫌弃我脏,为何不自己拿去擦拭,这样合衣离去是很难受的吧。”

  姜琼华整理衣裳的手渐渐停住,脸色变幻几番,冷冷地叫她名字:“明忆姝。”

  明忆姝把那软帕拿起来,抛向那人的方向:“我是受罚之人,罚也罚过了,不会再伺候剩余事情了。”

  帕子软软地摔在姜琼华脚边,姜琼华被明忆姝的挑衅气得咬牙切齿。

  明忆姝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分明以前的她是那样的乖顺听话,怎么几日的功夫就成了这般伶牙俐齿的硌人模样?说话都专戳人不爱听的讲,字字都藏着细碎的刀子,非要给人点不痛快才行。

  姜琼华气昏了头,索性也不走了,径直上前去把明忆姝重新制住:“孤就不该让你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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