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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对方不知为何地做出了这般越界的行为,短短片刻功夫,明忆姝也想不清楚。

  “孤想要了,你来伺候孤。”姜琼华一把掩住对方口鼻,让她住嘴,“你不要出声,坏了孤的兴致。”

  兜头冷水浇灭了明忆姝侥幸的期盼。

  明忆姝清澈的瞳眸睁了睁,思绪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对方不爱自己,只是因为想要而已。

  这般轻率就要撕破两人的关系,这在明忆姝看来,就像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因为一时的醉酒情.欲就要将朋友关系转变为爱人一样,是对爱意的辜负和轻蔑,配不上多年的情感。

  她心情低迷地与那人对视,苦涩开口:“姑姑是否还未清醒,我去叫其他人来伺候您。”

  明忆姝骨子里有种固执的清高,她宁肯得不到眼前人,也不愿意辜负爱意和在乎。

  她可以忍受亲手把对方推给别人的痛苦,但她不能叫自己多年的爱意受到轻蔑对待。

  情感被氐惆充斥,明忆姝察觉对方意欲扯开自己衣襟,那种苦涩更加难熬,她没有欣喜的感觉,只是觉得快要崩溃。

  清泪从眼角落下,明忆姝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和胆量,竟然抬手拦住了对方,她咬牙偏转视线,不让那亲吻落下:“不——”

  “你哭什么,孤让你有这么为难吗?”姜琼华也没想到一向温柔听话的明忆姝居然敢反抗自己,瞬间脸色变冷了,“方才说的胡话孤只当没听到,你不要不识抬举,松手——”

  “姑姑抬爱,受不起。”明忆姝倔强地与她对视,“您去找别人吧。”

  姜琼华兴致全无,扫兴地甩开她的手。

  眼前的明忆姝和梦里的状态天差地别,姜琼华烦闷地想,自己也不是上赶着要和她欢好,这人可真是太不懂事了,居然在这种时候驳人面子。

  姜琼华气极,背对着月光站在黑暗里,她甚至阴晦地想,这人这么不听话还留着何用,不如赐下一杯毒酒了事。

  人在生气的时候,真是理智全无,就在姜琼华盘算着如何折磨明忆姝的时候,突然察觉身后那人主动走了过来。

  明忆姝尝试着拥抱姜琼华,意图和好:“姑姑,是我不对,可……”

  她话一开口,突然苦涩到失了声,话语还未说完,泪水便落了下来。

  姜琼华正要不耐烦地扯开人,一抬手,在半空中触及到了刚巧落下的泪水。

  只要情绪足够剧烈且盛大,就能感染任何心肠冰冷之人,姜琼华承认自己有些心软了,她尝了尝指尖的泪水,尝到了和明忆姝一样的苦涩。

  这姑娘哭的时候不出声,独自委委屈屈地咬着牙,格外能让人生出怜惜。

  姜琼华暂时不想完全狠下心,便接受了这个讨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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