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2 / 2)

  禾谨舟板着脸说:“岳总真是会说漂亮话,我以前低估你这张嘴的本事了。”说起谎话来一点都不打磕,也毫无羞愧之心。

  “谨舟这两天怎么都对我这么凶?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吗?”岳宴溪仿佛真是对原因一无所知似的。

  倘若幸运一点,禾谨舟愿意自己将症结说出来,真正与她敞开心扉,到时候要打要骂,就算是让她跪下也认了。

  禾谨舟端着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岳总没有哪里惹到我,只是我不想将太多心思耗费在感情上,这不是你以前就知道的事么?”

  岳宴溪穷追不放:“可是你前些天还好好的。”

  禾谨舟:“你这么聪明,没有猜出原因?”

  岳宴溪摇摇头,认真地说:“我不是谨舟肚子里的蛔虫,哪能每件事都猜到呢?总要谨舟自己告诉我,我才知道哪里错了,哪里要改。”

  禾谨舟沉默很久,说:“你不需要改什么,是我错了,我的态度让岳总有了许多误会,以为我天天没事做可以陪岳总风花雪月。”

  岳宴溪抓住禾谨舟的手腕,情意款款地抬头看向她,问:“风花雪月有什么不好?谨舟不觉得这世上,相爱本身更难得吗?”

  仿佛根本禾谨舟说什么话,她都不会往心里去。

  禾谨舟抬起头,移开视线,语气里没有温度:“你当初说只要我答应你的无理要求,就振作起来回公司,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

  岳宴溪又说:“可是我还没有振作起来,我还没站起来,谨舟说过以后都会推我去自己到不了的地方,这话总还有保质期吧。”

  禾谨舟:“岳总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岳宴溪说:“我这个人很笨的,想不出来。”

  这下,禾谨舟也猜到了,岳宴溪知道她为什么态度转变,还明知故问。

  两个太过聪明的人在一起,有时候其实无趣得很。

  禾谨舟说:“想不出来就想不出来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岳总也该回去好好做自己的事。”

  岳宴溪自顾自将禾谨舟的手掌摊开,指尖轻抚过那里的皮肤,说:“可是我今天还没得到谨舟鼓励吻,什么动力都没有。”

  禾谨舟被捉住的那只手颤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岳宴溪曾经留下的“岳宴溪印”,定情信物。

  还真是一枚深刻的烙印。

  “谨舟,你昨晚怎么走了呢?”岳宴溪说,“其实我受得住的,区区几滴蜡油而已,只要谨舟想,别说蜡油,就是烧开的滚烫的油想往我身上泼,我都能咬牙坚持,无非就是疼一些,以后留个疤丑一些。”

  禾谨舟抿着唇没有说话,想将手抽走,却抽不走。

  某些无赖劲很大。

  “谨舟还想试一点更激烈刺激的玩法也都可以,你可以像审问犯人那样,把我的手铐起来,囚./禁在地下室,或者拿狗链子拴起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只有每天等你来了,才能从你嘴里喝点蜂蜜。”岳宴溪声音十分有蛊惑力,好似她刚刚描述的这些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而是非常诱人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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