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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随着我们的见识得到增长，我们肯定会添加新的课程，但过去的老课程，却不一定会取消。

“如果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合作顺利，那么，等我到了新的世界，我或许会想办法重新和你取得联系，让其他世界的学生，也向你献上‘代价’，召唤‘恶魔’。

“我不确定其他世界生命的灵力、灵魂，对你是否会有特殊的效果，也不知道那些生命的灵魂虚化后，是否会和我们这些虚有所不同，但这些总归都是变化，对你来说应该都算好事，对吧。

“更近一部分考虑，如果在经历多个世界之后，我们的合作依旧愉快，我甚至可以请法斯帮忙和灵王沟通，把虚圈讨要过来，到时候只要把虚圈放在多个世界的夹缝之间，说不定你就能像我之前描述的地狱那样，连接、攻占多个世界了。”

说到这里，顾实的备用条件就已经差不多说完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现在我还没有脱离世界的能力，脱离世界之后，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会遵守约定，重新和你取得联系，是否要相信这些承诺，就看你自己的判断了。”

这一番话，顾实说的很是坦诚，因为虚圈意识并非他唯一的选择，就算虚圈意识拒绝了，他也可以去找地狱意识谈，地狱的咎人们全都被咎人之锁束缚，或许比虚类更适合充当被召唤的恶魔。

之所以优先选择和虚圈意识谈，主要是考虑到虚类的数量远超地狱的咎人，并且虚类的力量分布也比较合理，从弱小的小虚到强大的瓦史托德，各个层级的召唤物都能被轻易满足。

不像地狱的咎人，弱小的咎人早就在地狱之意一次次的虐杀下变成了疯子、傻子，依旧保留着自我意识的咎人，除了少数新人，谁都不是弱者，至少也会有下级大虚的水准，拿来给新生当召唤物，实在是有点危险了。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顾实想要顺便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看看是否真的存在虚圈意识。

现在，好奇心得到了满足，条件也已经给出去了，顾实就不怎么关心后续的答案了，反正他打算把学生培养成召唤“恶魔”的“术士”，只是想要偷个懒，取巧一下罢了，就算虚圈意识和地域意识都谈不拢，他也能弄出其他东西教导学生。

第三百二十四章 水下

“乌尔大人，这样工程量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就在顾实和虚圈意识交涉的时候，另一边的大海深处，乌尔带着的小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