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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是用“大义”绑架了妮露，让她认可了这些大虚的死亡，都是为了更多大虚幸福必要的“牺牲”。

又或者，蓝染以“监督者”的名义邀请了她，给了她监督其他破面，阻止破面随意杀戮的权力，妮露为了制止那些不必要的杀戮，才投入了蓝染的阵营。

但不论理由如何，都说明了妮露并非不能说服、不能改变，只要肯下心思，让她认可“必要的杀戮”并不是不可能。

这些东西，顾实都想的明白，但是他并不打算去试着改变妮露，更不打算强行把妮露拉到自己要走的路上。

毕竟，从《死神》的剧情来看，妮露和黑崎一护的相性，不是一般的好，甚至远超黑崎一护的正牌妻子井上织姬，基本属于那种聊上三两句话，就能把对方当做生死至交的程度。

老实说，顾实认为，自己在成为大虚之后，精神稳定性和生前相比，还是降低了一些的。

如果他和妮露做了两三百年的朋友，结果妮露遇到黑崎一护后，因为“相性很好”，和对方相处个区区几天，就转投到黑崎一护身边，甚至试图说服他帮黑崎一护对抗蓝染，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突然发疯，然后挖空心思想把两人都弄死。

倒不是说顾实不能接受朋友有其他朋友，但那种感觉，顾实想象了一下，感觉就像自己前世在网上，看到一些追星的少年少女，发表“献祭我爸我妈三十年寿命，祈求我家哥哥电影票房大卖”一样。

就，很恶心，恨不得把对方掐死的那种恶心。

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将来恶心、发疯，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和对方建立什么密切的关系。

顾实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不打算解释，史塔克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于是轻笑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开始给顾实展示自己刚才弄出来的蓝色结晶。

和可以重复使用，使大量大虚破面的正牌崩玉不同，用炼丹法制造的蓝色结晶，都是一次性的产物，需要吃下去才能发挥作用。

因此，史塔克很大气的一口气练了二十多颗蓝色结晶。

反正对他来说，同时炼二十多炉丹，也无非就是在地上多炸几个坑的功夫。

等把大虚的尸体点燃，分别丢进不同的坑里之后，他只要放出自己的灵压，就能同时把这二十多个“丹炉”全都压的严严实实，炼二十炉和炼一炉丹也没什么区别。

用基利安为主材料炼制的蓝色结晶，体积都不算大，最大的一颗也不过蚕豆大小，剩下的大多都只有黄豆大。

顾实郑重的把它们收了起来，不过由于他四五米大的爪子，想要抓紧这么小的东西实在困难，于是顾实又拜托史塔克，让他在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上开了个小洞，把蓝色结晶都塞了进去，然后用石头堵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