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82（1 / 2）

“若是用前辈的说法……我杀他们对我无益，我就不杀他们的话，那杀我对前辈也没有什么好处，前辈为何要杀我呢？”

雀妖振振有词：“要说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杀了我，前辈能有些惩恶扬善的快感，让前辈高兴一些吧！”

“可我杀了他们，也有高高在上，戏弄众生的快感，所以我也杀了他们，前辈觉得这个解释，怎么样？”

死到临头，他的语气却越来越激昂。

“如前辈你杀我，我能跑就跑，跑不了就求饶，求饶不成就等死，前辈你说这有什么区别？”

“这天地间，本就是强者欺压弱者，弱者只能俯首跪拜，亦或是心甘情愿的遭受屠戮！”

嘭！

雀妖刚要再说什么。

却被陆云直接捏爆了！

鲜血洒落大地，吓得无数人族哪怕已经精疲力尽，又再度挣扎着，在地上爬着逃走。

玄都见状，挥了挥手。

一缕仙光，分化万千，将此地的所有人族都托起，送到了旁处。

此地，很快只留下了他和陆云二人。

二人目光落在地面上。

白骨累累，大地已经被鲜血，染成了墨红色。

那是血太多、太厚，层层叠在一起，已经发黑了。

显然，像这雀妖屠杀人族的事情，这里发生过不止一次。

或者说……

这是千千万万年来，亘古不变的常态。

这里并非只有人族的血，如那雀妖一般，其余种族生灵的血，也不在少数。

陆云蹲下来，抚摸着墨红色的地面，沉默不语。

“师弟，你……”

玄都的手按在陆云的肩上。

他们从昆仑山飞来，已经千年有余。

这千年来，陆云与他谈笑风生。

他竟是没有见过，传言中陆云那杀神的一面。

直到现在，陆云身上煞气翻腾，他才终于见到，不禁心惊。

哪怕大仇已报，他心中的杀性，却并没有消散，只是被他完全控制了。

“没事，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过去。”

“师兄，你说……强者欺负弱者，难道就是应该的吗？” “人族弱，所以人族就被妖族屠戮、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