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快哄哄我93(1 / 2)

“好了时间到了!该我了!”宋凯的耳朵噌地一下烧了起来,他像个兔子似的落荒而逃,不敢再看蒋耀时,这人真他妈快烦死了!</p>

蒋耀时盯着宋凯的背影,怎么看都觉着可爱,他轻声嗤笑,不禁撩。</p>

宋凯再转时,瓶子刚好停在陈柯的位置,陈柯直接说:“我肯定真心话。”</p>

“没问题,那我问了!”宋凯顿时来了兴趣,扬眉一脸讪笑地看着陈柯:“你的初吻还在吗?”</p>

“这个刺激,兄弟,你不会是?”袁野把凳子拉进,睨着眼看向陈柯,等着陈柯的爆料。</p>

“滚滚滚!”陈柯尴尬一笑,紧握的手心出了层细密的汗,随后朝袁野那边踢了一脚,随后侧过身偷瞄向段可可。</p>

段可可心头一颤,连忙错开陈柯的视线,这家伙不会真背着她交女朋友了吧!</p>

“从幼儿算起的话,那确实不在了。”陈柯笑了笑,他的初吻早在幼儿园时就被段可可夺走了,而且还不止一次。</p>

幼儿园的时候只要陈柯一哭,段可可就以为他想要安慰,每次只要段可可一亲亲,陈柯立马就乖乖安静下来。</p>

“切,你这不耍赖嘛,谁初吻还从幼儿园说起啊。”宋凯在一旁跟着调侃。“哎,下一个,下一个!”</p>

“你这人,谁说不能的?你又没规定不能从幼儿园开始啊,怎么,有意见了?”陈柯撇撇嘴,他又没撒谎。</p>

陈柯说完看见段可可怔怔地看着他,好像也想到什么,脸刷地变红了,段可可赶紧把围脖缠在脸上,怕被人发现什么,低着头假装玩手机。</p>

陈柯愣了神,她这是什么意思啊。</p>

“可可,那个人是不是你啊?”安笙贴近段可可在她旁边偷偷笑着,她早就看出了段可可的异常,悄悄地捂着嘴巴上去问她。</p>

段可可脸色一红,害羞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不过是幼儿园的时候了。”</p>

陈柯再转时,瓶口直接指向了安笙,她还没开口问,就收到了来自对面的警告视线。</p>

“那我也真心话吧。”安笙眉眼一弯,漾着笑意。</p>

“还是安姐爽快,”陈柯不敢问的太离谱,想了好半天,才看向安笙,说:“安姐,你会一直陪着老大吗?”</p>

安笙看向周弃,许久后说:“嗯,会的。”</p>

周弃笑了笑没说话,在底下轻轻地捏了捏安笙的小拇指。</p>

“哎呦,哎呦,不行了太甜了!太甜了怎么办?”袁野和宋凯跟着在一旁起哄,引得大家连连拍手,安笙羞怯地瞥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他们。</p>

“忍着!”周弃眉眼间全是笑意,安笙怎么这么可爱啊啊!说话真让人爱听!</p>

下午山里莫名其妙下起了雨,天空染上一层灰蒙蒙的薄雾。</p>

他们提前收拾着东西离开了。</p>

车上,安笙坐在周弃旁边有点打盹。</p>

“困了吗?”周弃侧身看向安笙,安笙的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地向上卷翘,一杏眼忽闪忽闪地带着困意。</p>

周弃靠近都能看见安笙白嫩的小脸上的绒毛,脸皮儿细腻的没有一点毛孔,看上去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亲。</p>

“嗯,有点困。”安笙很少出来这样放松,许是今天玩的时间太久,现在身体有些疲倦。</p>

“靠我肩膀上眯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周弃拍了拍他的肩膀。</p>

“好。”安笙羞涩笑笑,慢慢地朝周弃肩膀靠去,应该是周弃经常锻炼的缘故,肩膀上的很紧实,安笙轻轻地靠在上面,依稀能闻见周弃身上淡淡的香味,困意袭来,安笙轻轻闭上了眼睛。</p>

睡梦中,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毕业了,周弃和她还有雪球他们三人一起去了南城,他们一起踏着海浪在沙滩上散步,捡贝壳,她说这次她要做一个更大一点的贝壳画框,里面有她,有周弃,还有雪球。</p>

周弃笑着答应,俯身海边走去,帮她捡贝壳。</p>

忽然,她又跌入下一个梦境,梦里是她在焦山的家,安江海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瓶酒,摇摇晃晃地进了家门,她正在院子里的一个小隔间写作业。</p>

突然安江海一脚把门踹开,嘴里骂骂咧咧朝安笙走了进去,“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整天就知道写写写,给老子赚钱去,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告诉你,门都没有……”</p>

安江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怒,说着就拿起酒瓶朝她砸了过去,周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冲了上来,挡在了她身前,瞬间血顺着周弃的头顶一滴一滴流了下来。</p>

“周弃,周弃!”她哭着在梦里大喊,恐惧地看着倒在身前的男孩。</p>

周弃听着安笙的声音变的急促,他侧身垂眸,安笙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看上去睡的很不安。</p>

周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叫着他的名字。</p>

梦里,安笙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缓缓睁开眼睛,呼吸有些紊乱,安笙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周弃,他没有受伤,还好,还好是场梦。</p>

“做噩梦了?”周弃依旧来回顺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放松下来。</p>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做噩梦了。”安笙缓过神后,轻轻拉住周弃的手,想再确认一遍刚才确实是梦,周弃就在她眼前好好的。</p>

“别怕,都是假的,我就在你旁边。”周弃的声音很轻,却能让安笙很快放松下来,他大掌反握,把安笙的小手包裹起来,给她递了一只耳机,“听会儿音乐吧。”</p>

“老大,安姐怎么了?”袁野趴在座位上扭头看向他们,刚才安笙好像在叫周弃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p>

“没事儿,睡的不安稳。”周弃应声。</p>

凛冬降至,北方的天黑得很快。</p>

六点左他们才回到家,周弃把安笙送到家门口,安笙站在台阶上冲他摆手:“你快回去吧,”</p>

“好,我看你进去再走,”周弃应声,看着安笙进了家门。</p>

小阁楼此时的温度并很低,像是地窖一样,时不时还有一阵冷风吹进来。</p>

陈玉芳没有交今年的供暖费,安笙也没再打电话告诉她,前几天不算太冷她可以开一个小太阳,但是凛冬了,她不能让雪球冻着。</p> 雪球正趴在她书桌前挠着她的草稿纸,小爪子很锋利,桌上的那几张草稿纸无一幸免,全被它抓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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