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471(1 / 1)

去红日城是被老八逼走的,被老爷子追杀是他保护不力,现在住在老八的地方,是呼延影送过去的。每一步,她虽然有自己的意愿,可她的意愿,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好像真的一文不值。房间里安静了起来,只有战九枭给顾非衣揉着心门时,偶尔发出一丝丝几不可闻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战七焰忽然说:“有传闻说,修罗的师父也就是黑雷的父亲,对修罗有救命之恩。”“修罗的师父还是因为修罗而死的,所以,就算修罗自己也看不惯黑雷的为人,但,如果黑雷有危险,修罗一定会挺身而出,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护他周全。”他微微侧头,看不清楚床上的情况,只是眼角余光处,还是可以看到战九枭高大的身影。“我知道你好了之后,一定会找黑雷,不除掉他决不罢休,不过,修罗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之前是黑雷不愿意放过太子爷,但这次,黑雷连顾非衣都动了,太子爷就一定不会让他安然过完余生。黑雷就像是个不定时炸弹一般,随时都有可能伤害顾非衣,伤害太子爷身边在乎的人。所以,太子爷一定会将他除之而后快。可这样的话,和修罗的正面冲突,势必很快就会上演。事实上,修罗不想和太子爷为敌,战七焰以及战慕白也不喜欢战九枭和修罗敌对起来。大家相安无事,让修罗真的解散鬼煞,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太子爷要除掉黑雷,这是要将修罗逼到绝路,为了他师父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修罗一定会铤而走险,和太子爷力争到底。总之,这场战役,也许,现在才不过是个开始。很快,战九枭将给顾非衣揉好了药油,李医生的要也端过来了,用暖炉温着。李医生再次给顾非衣量过体温血压和心率,一切比之前又正常了,他才冲战慕白道:“暂时是没什么大问题了,等人醒了之后,让她喝点药继续休息。”“我晚上先去看看检查的结果,明天一早会给非衣小姐送药过来。”战慕白点点头,李医生走了。战七焰也站了起来,看了依旧在昏睡的顾非衣一眼,视线才落在战九枭身上。“老八守着她就好,你该下去了。”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接近四点,很快就会开始新一轮的上香。战家下头的人,不会因为倒了一个顾非衣,就中断这个流传多年的仪式。相反,老爷子只会因为顾非衣破坏了仪式,而生气。战九枭没说什么,战慕白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徘徊。终于,他冷着脸,迈步出了门。“老八,你自己看着她,要是不下去,也早点歇一会。”战七焰也跟着出去了。战慕白过去,将房门关上,之后回到床边,安静看着顾非衣。其实两个人都懂,但,其实两个人都不懂。她和阿九到底谁的坚持才是对的,这世上又有谁能说得清或许,就连战慕白自己,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522章 522 不知道他来了

那天晚上,战九枭和战七焰走了之后,顾非衣果然很快就醒过来了。喝过药没多久,又睡了过去,这一睡,直接就到第二天的上午八点多。大年初一,下头喜气洋洋,从凌晨开始就一直时不时有鞭炮的声音。也幸亏战家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足够的好,要不然,在这种环境之下要睡安稳,真的很艰难。非衣醒来洗漱过之后,过去将落地窗打开,外头的鞭炮声立即从下头送了上来。新的一年,真的来了。“等会去寺庙里祈福许愿,你不舒服,我让风影去跟老头子说一下,我们不去了。”身后,战慕白拿着厚披风过来,给她披在身上。在房间里的时候是很暖和的,但她现在将落地窗打开,外头吹进来的风,非常冷。“所有人都会去吗”顾非衣没有回头,外头阳光明媚,其实,天气是很不错的。昨晚下了一场大雪,现在外头还是一地的雪,因为气温还在零度以下,虽然有阳光,但雪依旧没有融化。“去年你也去了吗”“去了。”战慕白不想骗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去。”顾非衣知道,大家族过年嘛,规矩肯定特别多,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战慕白为难。她回头看着战慕白:“我也想去,我还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外头很冷。”他不得不提醒,“你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不过今天起来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顾非衣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昨晚是很诡异的,一开始是觉得浑身发痒,再后来,一直心闷气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下了什么毒药。不过现在,真的好了。战慕白正要说什么,房门被敲响了,外头传来风影的声音:“爷,李医生将要端来了。”“进来。”战慕白淡淡道。风影领着李医生进门,李医生一看顾非衣这脸色,立即松了一口气。学中医的人特别会看脸色,顾非衣现在这长脸,血色红润,丝毫没有一点点不妥的地方。“非衣小姐先喝药吧,这药温和,就是空腹喝也没关系。”“好。”顾非衣立即过去,自己将药端起来,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要医生的医术有发挥的余地,也得病人配合才行,她一向是个听话的病人。不像战慕白,自己放弃之后,连药都懒得吃了。战慕白看了风影已经,风影立即过去,将房门关上。李医生这才道:“非衣小姐的血液检查报告之前出来了,我怕妨碍你们休息,没有提前进来。”战慕白没说话,李医生没有进来,也就是说,报告没有问题。要不然,以李医生的谨慎,一定里立即来给他汇报情况。果然,李医生解释说:“没有任何异样,白细胞也不见有任何异常,大概真的只是操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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