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去度假,遇流氓1(1 / 2)

刹罗深水湾,呐也斯度假区。

包厢内,林谨棠头皮发麻,感官一片空白,看着破门而入一群人。

准确来说,是一群穿着迷彩服的男人。

“抓!”为首的男人气势汹汹,戾气极重,摆手下令。

一众迷彩服男人迅速把整个靡迷大包厢控制。

拽着被子里的女人蜷缩一角,惊蛰蜷缩着双膝,垂着脸。

身穿墨绿色迷彩的男人们动作利落,手握长枪,枪口堵在那些身穿清凉的女人脑门,一副公事公办态度,“下来!双手反举扣在脖子上!”

不少没见识过这种大场面的年轻女子吓得当场大哭,身子抖成筛子。

“哭?”其中一个迷彩男人被吵得耳窝疼,抬腿就给哭得最凶的女子一脚,“妈的,都是自甘堕落的玩意,哭屁!再哼哼唧唧老子给你嘴打歪!”

女子被踹得身子像弹弓砸到真皮沙发旁,单是那被连椅带人把沙发砸偏的力,就够把一个成年男人腿打断。

更何况是个女人。

刚还哭的其他女子死憋着脸,咬紧牙,愣是把整个场子整得死一般静谧。

“有敢抵抗者,乱棍打残。”

“哪个不长眼的,再敢吱个声老子现在就顺手做掉几个!”大声叫嚷的男人肩扛着滑步枪,俾睨着包厢所有人,“老子有的是时间,最好就是一起上,让老子练练枪,过过手瘾。”

话说间,其他的迷彩服男人已经把场面控制住了。

林谨棠鬼祟偷瞄了一眼那些墨绿色的男人,隔得远她看不清其后才进入包厢那几个男人面貌,萎靡的灯光底下隐约可看清被拥护在最前头的男人。

他是领头人。

一众男人,她一眼便把男人给锁定。体胖人矮,特别好认。

“好一个男嫖女娼,弟兄们给本警官给端了这个锅点,朗朗乾坤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男人挥舞左手臂,右手扯身上勒得显胖的警服,洪声大喊,“都抓了!押放分好,等候本警官教训!”

吩咐一落,迷彩服的男人们绑人的动作加快,男女分开押。其中姿色身材好的女人反绑站成一堆,姿色偏下的女人就要双手趴在头上。不服的男人也不少,先是打得鼻青脸肿再绑,废话一句都没有。

“还有不服的?站出来,老子成全你。”说话的是之前打女人的壮硕男人,虎背熊腰,浑身煞气,握着拳头藐视全场,勾着食指挑剔,斜笑,“来,都来。”

说完,男人走向男人堆,随手拎了个男人,轻轻一晃把人摔到对面的酒架,酒架上的酒瓶碎成一地,靠得近的还能听清那被甩飞的男人沉重痛苦的闷痛声,地下瞬间就流出一滩猩红的液体。

其他人吓得瞪大眼睛,有些女人惊叫出声,“啊!”见血了,活生生的人就这样……

没了!

壮硕男人笑开了嗓,看着眼底的人就像蝼蚁般,格外欣赏他们的惊恐,特别是,男人堆里迫于被压,不敢再出头的怂逼。

林谨棠也被吓得愣了神,缩了缩腿,这群人手段凶狠,根本就不像正当警察能干出来的事,反而更像一群杀人放火的……贼。

可明明穿着一身当地政府警察制服。

前前后后就几个小时,她就经历一场震碎三观的劫难。

十分钟前。

“小棠,我肚子不舒服,你陪我一起去下厕所。”

“好。”

林谨棠陪同事去趟厕所,长廊上就撞了一群黑色衣服的高壮男人,她被其中一个男人手肘撞得差点踩空摔倒,要不是同事越请急着上厕所,她一定会好好上前要那男人向她道歉再走。

“别管了,快点,再快点,我快憋不住了,撞一下没事的。”

林谨棠咬唇,没回头,加快步子,“走。”

她无聊玩着手机,在厕所外等了几分钟,厕所里又响起,“小棠。”

林谨棠抬头,“怎么了?”

“我大姨妈提前一周来了,难怪肚子疼,我以为只是吃错东西,急着过来没带月经棉,你能帮拿包?我有东西在里面备着。”

于是,林谨棠急匆匆从厕所回包间,贴着墙走到越晴的座位带着包,猫着腰又匆匆出了包间。

别看刹罗深水湾不大,度假区里有着一间600多平方的高级会所,一层是餐厅,二层有一个泳池和图书馆,其余九层全是大包厢。

林谨棠从小身体体质不好,爬楼梯兜圈子走的事她能头晕,别说让她快步去爬三四条6米宽的走廊。

她原打算坐电梯,没想电梯前早已站满一群男人,她一个女的去挤也没地站,只能选择徒步走楼梯了。

她穿过最后一条长廊,穿过精致奢华的吧台,右转进入厕所,径直敲响最里面的那扇门。

“开下门吧。”林谨棠轻喘气,“东西给你拿来了。”

门没动。

咚咚咚,林谨棠敲了三下门,等了几秒,见里面没反应,抬手再敲了三遍,“是我呀小棠,你没事吧,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她一手提着包,一手敲着门,胸脯里还有些喘,稍微低了低头。

门在下一秒就开了。林谨棠没抬头,把手上的包往上提了下,轻声说拿着吧。

“嗯哼--”手腕上的东西没人接,但下一刻的林谨棠被拉进门内,双手被反折整个身子摁在墙上。

被拽得突然,要不是后背上传来滚烫的温度,林谨棠差点崴脚。

看不清身后的人脸,但明显感觉身后人比她高出一个头,气息很雄厚,气喘得很急促,是一个成年男人,他下巴正靠在她锁骨位置。

温热的肉体紧贴在她背后,男人异常滚烫的温度让林谨棠后背发僵,手脚发颤。

她今天穿得低调又知性,V领蓝白衬衫搭配短裙,没想到却方便男人手上的动作。

男人低哑沉吟声在她耳畔格外清晰,粗糙的大手每拂过一寸,她就怕得身体发麻。

“给我。”男人没有一点商量,明明早就把林谨棠掌控在他手上了,准备上膛发枪时还虚晃一脚吓人。

林谨棠从来没有过男人,耳根通红,夹紧身体,咬着嘴,不敢出一声。

“给?”男人紧致的肉体还往后退了几分,离林谨棠远了些,但手里动作不停,耐着心给面前的女子按摩般,温柔又不失力度,不急不慢的等待猎物靠近。

妈的!

林谨棠脑子里最后一根线被男人扯得发紧。

欲擒故纵的男人。

她也较劲了上来,手脚被擒,嘴上冷嘲咬字,“不行?”

“呵呵~”男人低哑嗓音突然闷笑,下巴干脆贴着林谨棠的左脸颊,不恼反问,“那你要得起?我怕你受不住。”

林谨棠小脸通红,忍着身体异样,咬破唇角也不放口,“不要。你放手啊。”

“别想。”男人像听到大笑话,身体老实贴了回去,不等林谨棠反应,反转她身体放在马桶盖上,握她双手,往他身下引去,双手撑墙,哑着声吩咐,“不愿意,就换别帮我,事后给你满意报酬。” 林谨棠被手心的滚烫烫得人一动不动,如坐针毡挺着腰坐在马桶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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