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初见9（1 / 2）

“咳咳……”鼬在木叶村的医院里恢复了意识。

“哥哥，你终于醒了！”床边一个小男孩高兴的抹着自己的眼泪说道。

“佐助……”鼬转头在床边看见自己可爱的弟弟。

“对了哥哥，水。”佐助赶忙将自己的放在床头的水递给了自己的哥哥。

鼬接过水抿了一口，摸了摸自己弟弟的头说道。“抱歉佐助，让你担心了。”

“哥哥……”

佐助正要诉苦，一声“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鼬，打扰一下你们兄弟团聚。”一个年轻的忍者开门走了进来。

“是你！你要干嘛！”佐助气愤的盯着走进来的忍者。

“止水？”鼬看见自己的好友主动找自己就知道是有重要的事，他对自己的弟弟说道。“佐助我和你止水哥哥有话要谈，你在外边等我好不好？”

“又是这样。”佐助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垂头丧气的说道。

止水微笑着看向佐助说道：“不好意思了小佐助，先借用一下你哥哥的时间。”

“哼！”佐助像一个骄傲的小公鸡一样甩了一下头，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只不过他出去后立刻将耳朵贴在了门上，聚精会神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止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鼬疑惑的问道

“火影大人刚刚决定让我去宇智波前线做指挥，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止水回答道。

“前线不是有父亲大人吗，火影他们是怎么想的？”鼬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火影大人让族长先回木叶，由我接替指挥。”止水注意道鼬说的是“火影他们”，心思敏锐的他立刻问道“鼬，这次的事你还好吗？”

“止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鼬，我们是朋友，如果发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止水一脸担忧的说道。

鼬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止水，如果火之意志的本质需要牺牲别人，你还会保持自己的坚定吗？”

这句没有任何由头的话让止水摸不着头脑，他本能的回答道“怎么会呢？火之意志就是为了保护村子里的所有人，让孩子们不在经受战争……”

“那村子外呢？火之国那些普通的人呢？雷之国，雨之国乃至整个忍界是不是在做和木叶一样的事呢？”鼬质问道。

“鼬，你……”止水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曾经有人这么问过他，当时的他无法回答，现在的他不能回答。

“如果不能，我们一直所坚持的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我们的保护是他人的地狱，那这个世界所奉行的又算什么。”

鼬的样子让止水一阵恍惚，好似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叹道“简是个好老师。”

鼬摇了摇头说道“我从来都不明白简老师说的那些话。“因为你是忍者，你看不到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普通人，即便看到了忍者的身份也会让你忽略掉这些。你更看不到一场战争下，那些野心家和卫道士为了所谓的胜利到底让多少人家破人亡，那些心安理得吸食着血肉的人从来不思改变，让这个一滩死水的忍界毫无希望。”这是简老师曾经告诉告诉我的。“

鼬看着止水继续说道“止水你知道吗，在我快死的那一刻，我被迫脱去了忍者的身份，我才明白老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止水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第一次在鼬面前露出无力和悲伤的神情。“鼬，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和我的队友也曾彻夜长谈过这些，我们也计划着要改变这一切。可现实的引力是沉重的，我们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曾经所坚持的一切仍然在原地踏步，我也会无所适从。我做不到像那个人那样无畏，也做不到像简一样执着。我只能尽力保护好自己眼力所能及的那些人，在村子间反复周旋。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拥有了这双眼睛就可以实现我们设想的那些东西，后来才发现一个人的改变从来影响不了这个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