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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是报酬。”她歪头确认面前的人没有大碍，“该走了，我?现在应该乖乖待在家里的。”

第87章 第 87 章

林洌完全对面前发生的事情失去了反应能力, 而甘怀绮此次前?来，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和林悬“叙旧”。

等林悬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她便提出时间差不多了, 准备离开。

全程，林洌一句话也没有说。

对面的林悬第二次把目光投到自己女儿身上：“所以你呢？你是专门跟着这个疯女人来看我笑话的吗？”

望向?一桌之?隔的父亲, 林洌有些恍惚。曾几何时, 父母的脸是她逃不掉的梦魇和束缚。

可此刻, 身边坐着另一人的母亲, 在她找回自控能力前?，林洌就感觉自己点?了头。

“不然呢？我和你难道有什么?好说的吗？”她听见冷淡的嗓音从自己口中说出。

梦中都不敢想象。

后面林悬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去在意，只记得?对方阴狠怨毒的目光。

跟着甘怀绮走出会面室后, 林洌还?是没忍住问?：

“所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甘怀绮站在护栏边，拿出手机。

听见林洌的声音，她停下手中发消息的动作, 转头看向?她。

“为什么?明知道没有结果还?坚持呢？又为什么?明知道我伤害了她还?要帮我……”她似乎从来没有看懂过?面前?的女人。

她身上有种比甘听更胜一筹的神秘气质, 经过?岁月的打磨，那?气质醇厚馥郁。

甘听总说她的气质像陈酿，可面前?历经过?岁月波折的甘怀绮，明显才是更适合这?个形容的人。

林洌不懂, 有林悬做过?的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