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章 义凛律禁255(2 / 2)

“每一种规律如同线条一样都有两头,从中间出发之时两者相差不多,但走得远则差距越大。”

“那么义的另一面是什么呢?凛面。”

“如果义是主情,那么凛便是主欲。”

“比如说我叫青衣为了帝都而舍生忘死,慷慨就义,是欲还是情?嗯...是欲!”

“因这样的行为利于我们,但不利于青衣,那么青衣一旦照做则情削,因欲不满,因不利己身。”

“以欲制削情增欲,这样他们对于帝都的情会越来越淡薄,他们也会变的更加的自私自利,因为我们在以欲制世,他们自然削情增欲。”

“情不利己,欲不满情,那么这一份不满会对准谁?对准自己?不会的!**本是一体,他们会对准我们。”

“我们携凛欲相逼,他们自能以大义重立。”

“**虽是此消彼长,但情若陷入低谷往往会向死而死,因会反弹,你要把我消磨的干干净净了能不反弹吗?肯定反。”

“如果能彻底的压制这份反弹的话,则是断情,以欲制,断情强压直至割裂一情,而想要割裂则不能将其打死,只能镇压,毕竟你打死了对方,人家全没了,还割裂什么?一次全割完了。”

“这样一次全割完的后果等于是白打工,迎来的是连绵不休的造反。”

“毕竟你可是先不仁的不是?所以我们会一直一直会不义下去,因为你从未放过我们。”

“欲制压而不杀,镇之断绝,人家则会情满,只不过满足的是其他的情而已,七情满意了,欲自然不会在不满了,但后果则是断绝一情。”

“七情断绝的多了,那么充满理智的欲自然也就占据了彻底的上风,这样便要换一种方式了,比如利诱!不过就算是利益十足,他们也不会涉死,因七情断裂太多之后,生面占据了主导。”

“这时青衣和我们在理论是便是平等的了,我们在也不能令其为命是从,慢慢的人家就会当你是个屁,好处就是他们一个个变的更聪明了,而这是他们应得的。”

“只不过这份得到的并不完美,因为有些七情断绝了。”

“一条线断裂的一头还能掌握另一头吗?不能!只有先站在一头才能掌握另一头,然后至于另一边,掌握另一边,最后移至中间掌握两头,而这样以欲绝情的方式,则是会成为**的奴隶。”

“不过成为自身的奴隶,还是成为别人的奴隶,相信自身会更好一点不是?可少了这一份情绪面对什么事情都会有所保留。”

“人家全力十分,你全力九分,一份自保,就算你能不死,但也赢不了。”

“六欲不死,七情不灭,各有所长。”

“不过以大义相逼,未尝不能走其他方式,除非镇压之外,还有禁忌之旅。”

“什么是禁忌呢?连绵不断,走不通直接玩完。”

“例如相逼之后,随着时间流失人家造反了,你没有镇压,反而全部杀光了,这便是禁忌的路途。”

“你不满他们造反,他们同样不满你,但是你打过了不是吗?那么他们的这份不满归你所有,而你则**更胜一筹,直至把这份**化为实质,成为禁忌的奇异之力。”

“成为了最强的反派头头之后,谁还敢反?没有了,只要你在一天这样的造反将不复存在,不过这样的路很难走,因为是被封堵的,一旦行走失败则会成为禁忌的一部分,堵的那是越来越死。”

“开启禁忌意味着不在是面对原本已有,更要面对这个世界岁月以来积累的底蕴,尽管只是一条规律,但这样的规律如果不是均分在世界之中,而是合并一处的话,足以形成一座巨山。”

“世间的禁忌很多,能开启禁忌也很多,但最终能成为禁忌的很少很少。”

“大义这东西有时候其实不逼真不行,咱们不必青衣那帝都死定了好吧,所以必须逼,不过得通过一定的方式来逼,比如感化!但就算在什么感化好了,也会有一定的后患。”

“而为了把这份后患消磨的更小更小,我们会在逼迫之后作出偿还,进行割裂。”

“比如我从青衣身上拿了一枚灵晶,那么这一枚灵晶便要还回去,本来他们有了这一枚灵晶是不会死的,但就是因为缺少了你拿走的这一枚灵晶结果导致死了,那么是不是得怪你?当然!”

“你要别人为你赴死,首先要考虑的是人家是不是欠你的,如果不欠人家凭什么?凭你实力强悍?就算生前认栽,但人家死后是会报复你的,而这就是无形中的麻烦,比如因果那东西可以作为参考。”

“如果你不欠人家的话,而人家欠你的,你自然可以提出要求,比如赴死这样严苛的要求,不过人家虽欠你的不错,但你之前也没提这种要求呀,这临时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是。”

“所以得作出补偿,也就是加钱!不仅把他们原有的还给他们,更要补上一些利息。”

“还他们原有的则让他们继续亏欠着,同样也是后患的一种处理方式,而补上一些利息则是因要求的价码。”

“命值多少钱?无价!也就是说这份利息给多少都可以,但必须要给,这是在割裂后患!其效果相当于金盆洗手,割袍断义?差不多。”

“不过你从人家身上拿走的用于增长力量了,这样的力量总不能还回去吧,怎么才能判定自己还回去的足够,还有多呢?一枚灵晶记得,但那无形中的力量怎么判定?比如气运那东西。”

“四个字:倾家荡产。”

“家分很多种,但以如今而言,青衣是家,你要倾向他们,即是倾家,哪怕仅仅只是口头上的倾向。”

“比如滑稽的安慰你去死?这也是倾向。”

“一家不正,倾斜倾家,倾家为倒塌,也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会死很多很多,给他们一个心里准备,但肯定不会全死,倾家倒塌总有碎片在,这是希望,也是必须要存留的希望。”

“所以他们不会全死,这是给予的保证,既然保证他们不会全死,那么我们自身是不是要处于安全的地步?是!所以需要有一些与青衣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来捞人,而这些便是我们私有的家产,这些家产需要动一动,抖一抖,捞一捞,而这些就是我们本该还的。”

“一家能容多少青衣?很少!所以能救的是有限的,这是归还,力所能及,不涉己身,而归还之外还有利息,利息当然是不惜一切。”

“你觉的单论个体而言,我能和七千元青衣较量吗?不能!我会被他们打的连渣都不剩,这个不惜一切只是单纯的指单独的我,或者说我们。”

“不惜一切,尽力而为,什么是力?资源!灵资能给予青衣更多的力,他们不需要你参与,他们需要更多的力量,越多越好的恢复品,向死不是找死,而是为了不死。”

“是不是觉的很不公平?青衣这么多,而我们仅仅只需要倾家述说,荡产挽回,在加上个体上的不惜一切便以足以。”

“但其实这是非常公平的,如果我们算是青衣中的个体,这样的代价是不是足够多了?是!如是个体,我们不会在不惜一切,而是尽力而为。”

“这种尽力而为不是限于灵资,而是亲自动手挽回,我们也是从个体一步步向上走的,其一步步走到如今都付出了庞大的代价,这份权益是我们应得的,更是理所应当。”

“我们所述说的知识看起来轻飘飘,但这份轻飘飘,需要难以计数的草根拿鲜血去填满这个无底窟窿。”

“偿还与利息是处理后患,而后患还需要抚平。”

“青衣分流,黑白两分,这便是我们的抚平,我们抚了,但他们平不平,息不息是他们的事。”

“无论是信还是不信,我们都不太在乎,就算我们告诉他们,你们拿到本身拿到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帝都迟早会死,他们信吗?荒妙!”

“就算不当是荒妙,但谁都要死的不是?至少离开会晚点死,甚至可能挣扎不死,这样的心态很正常不是吗?”

“知道他们离开帝都是什么下场吗?能活会更惨,这是晚死的代价,而一旦死了会遭受多更多的折磨。”

“古虚今世三分主,今世惜死至归虚。”

“兵器铠甲是会磨损的,这些磨损的去哪了?拿生灵血肉铸兵,圈禁灵魂练器,互伐导致残缺,那些化为齑粉的去哪了?实质归今,虚质归虚。”

“惜死归虚,今夕至古。”

“血肉研磨至碎沫,灵魂耗尽至虚无,这是多么残忍的酷刑呢?想想看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是什么感觉,就算你是特殊的数据生命,但把你所有的数据都拆分至零碎。”

“你觉的你依旧能运行吗?能!但却无法运行,进入自我毁灭。”

“当能运行却因为阻塞而无法运行时则会逆流,逆流导致的效果自然是自我崩溃,因为你从未如此零散的运行过。”

“如果与古中关系密切还好,逆流至古,如果不是那么密切,呵呵!自己销毁自己,寸寸化为灰烬,以为这样就完了?不!还得供别人消化,这又是一道煎熬。”

‘消化自然是越纯净越好,又经过一片提炼,啧啧...而在被别人消化之前,更是流落在天地之中承受冲刷。”

“生死作为世界的主干要支,可是有很多细节,很多处理方式的。”

“所以为什么要掌生呢?其一便是死的时候能死的快点,干净点,其二则是挑选,比如说主动成为谁的养分。”

“普通生灵还好说一点,一旦步入修练了又死了,更多时候则是求死不能,当然为了消磨这一份求死不能的怨恨,今世也做了很多的分支细节手笔,但是吧,该受的还是得受。”

“青衣六门掌生在普通人眼中就是神灵了,但在我们的眼中还是草根。”

“封界是很特殊的,一如圆球之上一样,谁都可以经历那么一次掌生之旅,只不过青衣失败了而已,这样的机会不止一次,但错过这一次在想掌生千难万难。”

“圆球之上是精神体系,而青衣本质是什么体系?力量体系。”

“错过了精神体系的掌生,便只能通过力量来进行,比如把力量掌握到每一个细胞,甚至是每一个dna片段都能控制的地步,这样极致变态的要求谁能完成?”

“当然这是力量体系完美的掌生方式,因完美所以变态,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掌握一个个整体之下的群体,在有团体,至于个体...两个字呵呵。”

“六门青衣,他们的六门能拆分吗?能碎裂吗?能自动修补重组吗?不能!因未完全掌握,只是开了而已,要求这东西可以很高很高,高到没有极限,但不是谁都能完成的。”

“所以我们的力量增长甚至比乌龟还慢,因在不停的在打基础,在整体上的对比,我们甚至打不过一位青衣,就是这么离谱。”

“但为什么我们可以碾压青衣呢?因这仅仅是计算整体,整体之下的群体青衣能控制吗?不能话,那我们就是针对整体之下的群体,从而让青衣这个整体崩溃掉。”

“整体面对我们青衣能够反抗,但群体面对我们只能束手,只能恐惧,做不出任何行为,因为他们的力量并未掌握到群体上,而群体之下还有团体,团体之下更有个体,而个体又是一个新的整体了,又能切片。”

“青衣是向上走,而我们在向下走,就算我仅仅只是入灵级别,而青衣是六门归元,但依旧是碾压,这样的比喻可能有点夸张,但只要量不是超越我们太多,根本没的反抗。”

聊到兴起之时,开始自信的自夸了。

帝一隐隐觉的自己忘记了什么。

比如曾今在兽山吃瘪的事情,但这样令人不爽的事,还是忘了的好。

“至公抚平,这是我们能给予青衣的,至于说咱们个体的私产,很穷!”

帝一笑着看着书记:“知道为什么穷了吧,为了穷兵默武!而这个穷仅仅是指我们而已,而不是指青衣,相反他们很富,因为我们给他们保存了一笔不菲的家当。”

“你认为战争需要抚恤吗?”

帝一问道。

“到了全员皆战之时,还需要抚恤吗?更何况不是已经抚恤过了吗?”

书记很明白这个抚恤指的是什么。

“以大欺小,才需要抚恤,后勤,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以小博大什么都不需要了,赢了什么都有,输了什么都没有,其实帝都如今是可以开启远征的,完全不掺和这浑水。”

“最初我们的打算也只是哄哄,哄到时机成熟之时,比如现在,毕竟盟友约定什么的都是狗屁,青衣才是我们的根本不是,只不过一旦加入了那退出就难了。”

“别看咱们的盟友把我们包围了,但想要杀出去不要太简单,不过青衣的命根是福地,这个福地经过各方的加持,期间要说一点手脚都没动过,那完全是搞笑的,指不定加了多少料,但也因为如此才能团结在一起就是了。”

“这场战争的走向,胜负不是关键,而青衣能存活多少才是关键,存活的太少咱们帝都这边自然就此出局,因福地崩毁之后加持青衣,很多事情反制的手段都需要通过青衣来实施。”

“青衣如今就是这么一个中枢媒介,而咱们的盟友需要利用青衣来达成互制的效果,少了自然是制不成了,咱们也成了白打工,什么都得不到不说,还白白损失了七千元青衣。”

“这不说是现实残酷,而是我们没有签订盟约的条件,咱们的盟友有多少质量?几乎是青衣的几十倍,这样庞大的质量得要多么强大的承载物才能签订?没有!”

“在有限的时间之内打造不出来的情况下,只能用次一等的方式,而次一等未尝不好,节约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而这份节约的人力物力,反馈到什么身上呢?咱们的对手比我们要强大的多。”

“知道这代表什么吗?算计好的。”

至于是谁算计好的,帝一也就没说了,显而易见。

“有时候想要跳出去呀,其实只能将自己切切切,当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在偷偷摸摸的溜走,可这么灰溜溜的跑了,谁甘心呢?所以必要的试探是必须的。”

“比如那一个个叫嚣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角。”

“上天看着就像一头猪,我们看着也像头猪,上天能忍被猪拱?不能!自然是造一头猪,或者很多头主来对拱,如果咱们的猪能拱到天边,那证明有戏,如果拱不到自然也就没戏了。”

“不管这是不是个圈套,但至少爽快了一把,侮辱了老大不是?留下也就留下了,兴许还有戏,如果倾尽全力打造的主角都拱不到天边,那么就可以说在见不挥手了。”

“当然咱们离那个时候还早,说说也就是乐乐,不敬上天,阴亲阳违,上天都是属阳的,简称随便打,但需苟着biubiubiu,不然可能会被打死,毕竟咱们和老大不熟。”

这个话题到这就点到为止了,给点小启示就行了。

潘多拉和书记可以随便的痛殴博士的,而他是喜闻乐见那种。

下一个话题。

“你说青衣分流,黑白分明,是黑的多,还是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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