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谈10（1 / 2）

“程大夫，今日天色已晚，我送你吧。”</p>

这事儿从来都是下人的活儿，如何能够让一个小姐来做？虽然刚才清荷已经出去了，但是这不是还有房妈妈在吗？</p>

“小姐，我去就好。”</p>

房妈妈抢过了这个活计，凤九瑶摇了摇脑袋：“房妈妈你在这里照顾母亲吧，母亲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去便好。”</p>

孤男寡女在这府中行走难免会惹人生疑，房妈妈始终不放心，皱着眉鹊桥建凤九瑶安抚地摆了摆手，一个眼神让房妈妈心中明白这怕是有什么事儿要跟这位大夫单独说。</p>

便是住了嘴，没有再说些什么。</p>

凤九瑶和程然在府中走了一段路，程然最初的时候只是在她身后跟着，并未开口，一直到到了池塘边，这才是是开口道：“小姐想要和我说什么？”</p>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p>

凤九瑶转身笑了，自己刚才可什么话都没说，也没有停下来，他怎么就认为自己是有话要说呢？</p>

“来时我瞧了路，不是这一条，而且小姐方才执意送我出府，难道不是有话要单独和我说？”</p>

凤九瑶笑得更深了，眼睛望着这池塘，池塘上面冻了冰，有一个地方却是出现了一个大窟窿，不用说，这就是上次自己摔倒的那个地方。</p>

“你可知道这个窟窿是怎么回事儿？”</p>

凤九瑶指了指那个窟窿，程然望了一眼，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了这个窟窿，却看不清这窟窿下面的水是深是浅。</p>

不过这么暗的月色，便是浅的看上去也像是极深的，直将人深深拉入其中一般。</p>

收回目光，程然道：“深宅大院中，什么都不稀奇。”</p>

其实从之前看到那位夫人中毒了就知道这个外人看起来多么和谐的府宅中其实藏着无比多的阴暗之处，只是不知道和她所指的这个是不是同一个阴暗。</p>

大约是的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指给自己看了。</p>

“是啊，什么都不稀奇，我生在这里，无从选择，但是大夫您却可以选择。”</p>

凤九瑶转身直视程然。</p>

“我只是个寻常大夫，只负责看病救人，其他的我一概不管。”</p>

“大夫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救人，救我，救我的母亲，甚至是整个将军府。”</p>

凤九瑶这样说着，程然却是始终默然，没有任何的反应。</p>

凤九瑶抿了抿唇：“大夫知道位高权重者之所以称之为位高权重者便是因为他们几乎无所不能，我听说大夫父母双亡却有一个师傅和您关系甚好？”</p>

凤九瑶说着从树上摘下来一片叶子，本就是冬日，开的叶子也不多，竟还是被她摘下来了一片，看上去只是无聊。</p>

她这样说着，程然脸色却是一变。</p>

“你是想要威胁我？”</p> “我是在羡慕你，有一个师傅陪伴在侧，而我，母亲身处险境却无能为力，若是大夫处在我的位子，便能够明白我是如何的心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