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7(2 / 2)

这两味药可使人昏迷,失去意识,量过度则使人中毒。

这两味药被制成了药丸,估摸着是怕同其他药丸混淆,才在上层铺了层纸。裴凝莺果断揭开纸取了一粒。

又快速地关上盖放了回去。

玉观声又找了一会药箱,他忘带药了,之后便不找了,反正他看这裴小主也根本不服药。

他伸手去拿了小瓷罐,正準备想着措辞,却听裴凝莺道:“若无事,玉太医请便罢,我有些倦了。”

不等玉观声回答,裴凝莺直接下令:“沉叶,送玉太医。”

沉叶干脆利落,“请。”

玉观声见此,不好多言,便出离开菱荇殿了。

随后回了太医院,待到值守完了,就出宫,没有及时回家,而是先去了钱庄,将获骊给的银子兑成了银票,又去当铺当了几件获骊给的珠宝头面,这些珠宝头面全是她自己的,宫里奖赏的那些都做有记录,那是万万不能拿出来当的。

玉家不富裕,是以家离皇城很远,将要靠近郊城,做完这些,他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极小的院子,院中建着朴素两房,中间的大房是玉母锁住,一旁的是他所住。

隆冬深夜,房中竟无一丝烟火,按理说家虽小,却是有炭火的,灯也没点,一片漆黑,难道母亲出去了?

玉观声意识到有些不对,鼓着劲推开院门,试探:“母亲?”

玉观声步入院中,小心关上了门。

下雪天,云层却稀疏,薄薄的云被微风吹拂,慢慢飘走,圆月现显,高挂于天,月光穿过云层,直直照进院子里。

玉观声有了更多的视野,但那视野他并不想看见。

——他看见空中寒光淩冽,闪至他的脖间。

第17章

那柄寒刀落下,同时玉观声的眼被蒙上,被来人粗暴地拽着走,至于上哪儿,他不知道。

他感觉到他被带上了马车,行了大概一刻钟,周围变得人声嘈杂,那柄架脖的寒刀也拿了下去。

蒙眼布被取下,映入眼帘的是狭窄逼仄的车厢,恰好能容两人坐,于是,玉观声看见面容白净,神情肆意随性的厂公正翘着腿,盯着他。

玉观声冷静自若,问:“祖宗为何捕我?我并未犯事,家母现下可好?”

“咱家拿人,还需理由?”方扬翘唇,笑得高深莫测,“先担心你自己,再想令母罢。”

又是这句话!

玉观声听着这话,很有些愠怒,却不敢言,只低眉顺目。

方扬细细打量玉观声。

这个人,他摸得一清二楚。

这人频繁出入浮筠宫,多是夜晚,再看获骊那态度,之间的事已经十有八準。

并且这人家里藏了许多药材,与致发烧那药的药材一致,时常有熬煮痕迹,基本上可断定是他在熬煮,家中还时常有大额钱财出入。

很难不让人怀疑,只是没人想得到这麽多重罪,会是一个小小太医做得出的事,方扬想不到他为什麽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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