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无间道13（2 / 2）

我猛抓了几把脑袋，缕清楚思路：“你们在哪里打的架？被学校发现了？”</p>

“在校外，就是这次周假的时候。”</p>

我更是奇怪了：“校外？学校又没证据，而且只要没人告发，谁也不能定你什么过失吧？怎地就要呆不住了？”</p>

牙婆着急插话道：“你们坐前面的是成绩好的，当然还没发现老杨的阴谋诡计，我们后面的人都是成绩劣等而且以前有过前科，班级有88个人，有很多还是走后门进来的，老杨想要信阳开泰打造精英6班，所以我们都是眼中钉，他早在班上安插了很多眼线，有的是班干部有的不是，根本让人分不清谁是敌是友，八路打架的事就是被暗中告发的”</p>

我听了一阵冷汗一阵热抖，失声叫道：“无间道？”</p>

牙婆点头：“也可以说是打人游戏”</p>

“那个憨厚得像‘春 光灿烂猪八戒’一样的老杨，本来面目是个黑山老妖？”我不可置信地追问着。</p>

八路突然冷笑一声，吓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呵！憨厚？相信不久你会发现自己的表象意识跟本质对比起来是多么的无知可笑。”</p>

我后怕的想像老杨的各种凶悍面孔，一时间我们都沉默安谧在各自的思绪里，走廊来来回回几个人影淡然定格，安静的呼吸里冲刺着诡异的心滚的不安。</p>

最后八路苍然转身向教室时拍了下我的肩膀道：“没事！反正我学习也不好，对读书也没多大兴趣，都是父母逼着来的，是去是留都无所谓，但我认识了一群一样青春织梦的人也不枉了，学校还是适合你们这样学习好又规矩听话的人。”</p>

“八……”</p>

我刚想叫住的话语收罗的尾音，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或许说那种温柔的话反是一种多余，小县城的学校都是如此，这是‘跳龙门’的地方，‘成绩’出真知‘老实’出绩效，学习好的跟不好的始终都会条有界限，它看不见却都住进每个人的自觉意识里，既当我们都将它磨平时都会有人故意去破坏那种协和，定要分出甲乙丙丁给出不对应的态度，好在！在我们看来你我之间的任何都是无足轻重的，也许！原委在校园里很多的很多都是纯粹的。</p>

他走进了自己的位置绑着绷带的手臂洒脱地放胸口，又开始恢复痞子的精神，肆无忌惮的斜靠着桌椅四处恶贯满盈式的跟几个志同道合的痞子同学称兄道弟的吆喝弱小、看看美女……</p>

满是青涩面孔的教室往日一样的模样，前面的安静书香卷气,后面的吵闹嬉笑怒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