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10(1 / 1)

叶寻不主动,叶阳的脸渐渐烧了起来,侧头,小兽般的在叶寻颈窝轻蹭,顺带着探舌舔了舔,只把叶寻蹭的舔的心猿意马,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绝对将自家宝宝干翻在地上。

主动含住叶阳的唇,带领着他的舌一起起舞,两人这里越来越火热,声音什么的也不再压抑,身后的几人被他俩弄得面红耳热,杜蕾斯君盯着常曦好看的侧脸猛吞口水,杜蕾斯君的目光太火热,常曦脸颊染红,扬起受伤的手,不客气的给他一巴掌,只把杜蕾斯打的傻兮兮的在那咧嘴笑,小三等人翻白眼,这人没救了。

休息够了,奸-情什么的也发展够了,几人继续启程上路,在常曦的阴阳镜的帮助下,众人傍晚的时候在原始森林极北的地方发现了几个‘人’ 的活动踪迹。

常曦指着镜中的各种颜色的亮点解释道:“这两个红点代表人类或有法术的修行之人,练邪术的人也算,黄色的代表妖类,绿色的代表不再三界之内的生物。”

阴阳镜中红点有五个,黄点有一个,绿点有一个,这就说面不远处的那里有五个人类或者修行之人,妖一个,不再三界之内的生物一个。组合五花八门,因为见识了飞头降的厉害,众人不敢掉以轻心,再说了身在枪林弹雨中的特种部队成员从来不会掉以轻心的,因为掉以轻心结果往往是丢掉性命,白痴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叶阳他们也是谨慎的人。

众人商量之后,趁着天幕还未完全降下来之前赶去敌营附近,再找机会偷袭。

行走了大约千米,众人出现在敌营附近。敌营周遭有结界,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下,众人不敢打草惊蛇。

在身上摸上污泥、稻草等伪装,匍匐在灌木丛中,遮人耳目,灌木丛中更加潮湿闷热,蚂虫也多,爬进衣内十分难受,大家强忍着,努力无视一切,包括自己本身,特种部队的成员都是雨里水里训练过来的,这种潜伏对他们来说是小儿科,不想叶阳等人也没有哼上一声,这让特种部队的成员对他们高看了几眼。其实事实是,叶阳身上的衣服让蚂虫不敢招惹,叶寻和青龙皮厚,蚂虫想招惹都招惹不了,所以特种部队高看的应该是普通人类的向导和会法术但是不会驱虫法术的常曦。

等待最难耐的,众人身体渐渐僵硬,其他人还好,向导没有接受过训练,就有些受不住了,全身麻木,麻木之后紧接着是麻痒,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他的身体,他难受的想哭都哭不出来,哼了两声,他身边的霸王伸手将他搂到怀中,紧紧的搂着,向导哼着,张嘴用力咬住霸王的肩膀,霸王皮糙肉厚,受得住这些小打小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向导身上的麻痒渐渐消失,之后是完全的没了知觉,他觉得如果这种时候有人砍掉他的胳膊他都不带疼的。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众人耳边响起了沙沙的声响,很轻很弱,如果不是众人一致静心凝神观察四周,绝对发现不了的。

沙沙声越来越响了,众人提高警惕,随意做好战斗的准备。沙沙声近在耳边,众人趁着的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发出沙沙声响的一批黑色的指甲盖大小甲虫,黑色甲虫行进速度极快而且数量极多,大家作出反应之前,黑色甲虫已经来到近前,加上身体的僵硬致使动作慢了半拍,趴在前方的揍敌客、三毛和兔子的上肢被黑色甲虫覆盖,连痛呼都来不及发出,三人的上肢便变成了白骨,在月光之下发出森森白光,十分骇人,等众人将三人救出来之后,揍敌客、三毛还好仅失去了上肢,兔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半边身子都被咬光了,内脏什么的都能看到。

兔子看着自己的战友,眼瞳闪过遗憾,以后再也不能和他们并肩作战了,张了张嘴,猩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缓缓落下,他握着狂刀的手,断断续续道:“队……长,将我……我的枪带回去……给头儿……”

兔子没了,队伍被浓浓的悲伤笼罩,大家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都红了眼眶,向导和常曦两人干脆直接哭了,叶阳将头埋在叶寻怀中,狂刀紧绷着下巴,扬起拳头重重的打在身旁的树干上,树枝哗哗作响,树叶纷飞,勾勒出委婉的线条,就好像在谱写一曲忧伤的挽歌。

?

众人站在树上,等待着甲虫的过去,但是这些甲虫就好像有灵识一般,围在巨树下面便不动了,虎视眈眈。远远一看,整片区域都是这种吃人的甲虫,除非会飞,否则插翅难飞。叶寻倒是可以利用虚无之力大面积的消灭这些甲虫,但是他几个小时前为了帮助糖牙等人驱除红色线虫,耗费了极大的精神力,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大家和甲虫僵持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隐藏的浓雾背后的月亮完全显露了出来,整个天地一瞬间变得冷白清亮,众人能看的更远了。这时敌营中央的屋子里面走出一个干瘪的男人,他身后跟着一个无头之人,无头人手里提着自己的头,那张脸众人无比熟悉,就是昨天袭击他们的类似蛆虫的巨大怪物。

降头师的另一只手里牵着一个绳,等绳子后面绑着的人走出木屋时,大家看清了他们的样貌,就是失踪多日的春-哥、章程、宋炎和碧灵四人,终于找到他们了,众人心中一喜。

四人好像中了咒术,精神萎靡,双眼无神,呆愣愣的被绳子牵着往前走。

木屋前面的空地上摆着六个黑坛子,黝黑黝黑的,呈六芒星的样子,降头师前面的干瘪男人回身解开四人身上的绳索,抬手将春-哥扔到六芒星的正中央,细长的指甲划破自己的手腕,黑红的血液滴在六个黑坛子上面,准备完毕,站在阵前,一副准备献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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