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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初试。

  沈郁泽没想直接大刀阔斧,知道接纳有限,不到一半耳边便萦绕起戚戚哀哀的哭声。

  折腾了大半宿,最终也没能进完全……

  翌日,席序定了闹钟,赶早出门,精神恹恹。

  穿衣时,他瞥了眼与自己同住一间房的卷毛,此刻卷毛正上身裸着,伏趴在床,姿态懒懒,嘴巴呼吸,睡得相当稳沉。

  方才尖锐的闹铃声响起,他愣是过耳不闻,半点反应都没有。

  席序佩服又羡慕,昨晚他要是能和卷毛一样,洗过澡后直接躺床就睡,也不用受隔壁房间噪音的折磨。

  利索收拾好,顾不上吃早餐,他着急打车去周奶奶家,一刻都等不了。

  轻车熟路进入小巷,看到熟悉的木门矗立眼前,席序还是难掩紧张,但相较上次,他心里更藏一份不安的焦灼。

  木门只关阖着一半,另一半完全敞开,不挡外面视线。

  席序驻足向里探看,见到上次那位热情的花衬衫阿姨,今日她的着衣风格依旧,只不过小碎花变成了大簇牡丹花,凉衫套在身上,被风卷荡起衣摆,看着滑溜溜的十分清爽舒服。

  她头戴长檐草帽,手上提溜着一根旧水管,正弯腰浇着院中的几畦作物,安逸生活气息浓重。

  听到敲门声,她回头看去,见是熟悉面孔,立刻关闭水龙头,笑脸往门口迎来。

  席序礼貌打了招呼,之后说明想见老太太的来意,对方闻言,直道不巧。

  “你要是来得再早半小时就行了。老太太没在家,她家里的一个远房堂侄,带着她们几个老姐妹去奉安游船吃鱼去了,一大早出发的,说是赶得及就今天回,时间太紧的话就明天再返程……对了,你找老太太什么事,初晨的电话不是都给你了吗?”

  席序为难开口:“我正想确认这件事,昨天我按照号码打过去,可一直无人接听,显示不在服务区,所以我没办法,只能再次上门叨扰,想问问电话号码是不是给错了?”

  詹婶也意外:“还没打通呢?你拨的哪个号,我看看。”

  席序立刻打开手机通讯记录,詹婶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讯簿对比确认。

  “就是这个号啊,怎么会打不通……”

  “原来号码没错。”席序难免多想,“一直联系不到初晨,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詹婶也不盲目忧虑,认真想了想,冷静分析道:“应该不会,她昨晚还给老太太发微信,说要留在她妈家多住两天,安全问题肯定不用担心,就是这号码……我们和晨晨联系平时也是用微信更多,电话就是应急的,我猜想,她会不会是不小心欠费停机,然后自己不知道?”

  席序当即用自己的手机给那个号码缴了100元的话费,再打再试,还是不行。

  他不放弃,愣愣地想要再冲100,被詹婶及时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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